上半身的影子恰巧落在报纸上。她皱皱眉毛,扭过身去凑那灯光。她的脸这一偏过去,汝良突然吃了一惊,她的侧面就是他从小东涂西抹画到现在的唯一的侧面,错不了,从额角到下巴那条线。怪不得他报名的时候看见这俄国女人就觉得有点眼熟。他再也没想到过,他画的原来是个女人的侧影,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口鼻间的距离太短了,据说那是短命的象征。汝良从未考虑过短命的女人可爱之点,他不过直觉地感到,人中短了,有一种稚嫩之美。她的头发黄得没有劲道,大约要借点太阳光方才是纯正的,圣母像里的金黄。
朦胧中,我发现房间里还亮着灯。爸爸瘦弱的身影正伏在桌上定书。啊!爸爸又工作到这么晚。天气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我轻轻地跳下床,去拿毛由擦汗,顺便也给爸爸擦擦汗。走近一看,只见他脸上、背上都浸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汗衫与湿透了,几只蚊子叮在爸爸肩膀上吸血。我连忙一巴掌打过去,把爸爸吓了一跳。我把毛巾递给爸爸,他不在意地擦了一下,又埋头工作起来。当我重新上床时,只听时钟当当当地敲了1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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