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一到半夜时分便开始下雨,柜子里的书开始变得有一点点潮湿。我将它们一点点抽出时,竟不小心撕破了几年前我在版画室刻的藏书票,一角的BRIS被撕开了,纸上的油墨仍散发着那个时期的馨香。刻的大致内容是B-612星球上的那座活火山以及玻璃罩中的玫瑰花。记得那节版画课是公开课,当时坐在后面的老师用奇怪的眼神问这刻的是什么。我们的美术老师连忙跑过来说,现在的小孩想法都很独特的。呵,我将那纸片抚平夹进那本双语书中,放在书柜最上层。
“这该不是这个季节所应该看到的画面。”我转身这样想到。当每一种群面积内的草长到一定高度时就会有人来修草坪。毕竟他们并不拥有夏天时那股浓郁与深邃的绿色,会使人一眼就看穿了他们想要留下的念头。当他们倒在根系之上时,集体泛枯的样子,总使人认为冬天还未离开。
总之,我对剪草的事儿有着很深甚至固执的印象。一是因为我在楼下种的三色堇在刚发芽的日子被除草的那位爷爷给不知情的碾在了除草机下,再呢,就是在夏天时,若是看到被剪草后的土地,会有尽管要喊着热啊热啊但也很清凉的感觉。我一直坚信当没根的草在土地上暴晒后所显现出的绿色才是最具生命力的。像是在努力沉淀了很久之后,沧桑却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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