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开始白话文运动时,胡适教授在向北京大学学生讲解白话文进步与优势的过程中,当众遭到非议。有一学生拿拍电报表明古文简练予以反驳:“才疏学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而胡适的白话电报只用了五个字:“不干了,谢谢!”简洁明了,一语击退。白话文的干练易懂可见一斑。
洞察历史,便得发现,白话文与白话语言虽为同时代的产儿,发展却不同步。早年社会的混乱,加之中国方言之多之杂,全国上下没有统一而皆懂的语言,彼此沟通起来,抓耳挠腮者,摸不着头脑只听打雷声者不乏其数,任其发展。文化一流,文明一脉传承发扬从何谈起?因此我们也就不难明了那时形成的各种矛盾分明的文学流派,这方面难咎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