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语文学习之路,需要首先明确“语文”一词的来历及含义。著名教育家叶圣陶先生对此曾有过经典论述:“‘语文’一名,始用于1949年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选用中小学课本之时。此前,中学称‘国文’,小学称‘国语’,至是乃统而一之。彼时之意,以为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言之。”
叶老是新中国语文界的权威,他的观点左右了语文界三十年。改革开放后,文艺界百花齐放,语文界百家争鸣,争鸣的结果是把“语文”诠释为多个并列式合成词:“语言文字”“语言文学”“语言文章”“语言文化”等。新世纪诞生了《语文课程标准》,“语文”被明确定性为“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即是说——语文既是语言文字规范(实用工具),又是文化艺术。
作为文字规范,字的音形义辨识是语文,词语的正确使用是语文,句逗标点语气语调是语文,语法修辞逻辑表达也是语文;作为文化艺术,作家作品是语文,布局文风是语文,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是语文,东西南北风俗民情是语文,男女老幼性格纷呈是语文,崇高渺小积极消极也是语文……这样看来,语文又是用来积累和开拓精神财富,不断完善人格的学问。
语文博大精深,怎么才能学好这门功课呢?
就初中在校生来讲,我们首先应该谨遵老师教导,潜心研读课本,夯实基础,练好基本功。古人云:“亲其师,信其道。”只有信其师方能悟其道进而见其功,当然前提是老师必须以身示范,才高学深德厚。写字始于临帖,读写起于模仿,像方仲永那样“未尝识书具”即“书诗四句”且“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的天才只能在文学作品中找到。语文课本凝结着一代代专家学者及一线教育工作者的心血和汗水,历经岁月冲刷不断完善,它无疑应该是我们系统学习语文知识,培养语文基本素养最可靠最经典的范本。读课本,我们学会了欣赏四季:“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是春的烂漫;“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是夏的热情;“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是秋的豪迈;“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是冬的严寒……读课本,我们又看到了一个个启迪人生的故事:七岁的陈元方,面对父之友人的无礼指责,据理回击,“入门不顾”,让我们明白: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需要得到尊重,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纪昌学射,射穿虱子之心而悬虱之牦不断,得益于他遵从师意“学不瞬”、学视小如大视微如著的长期基本功训练,他让我们坚信:只要尊敬老师,勤学苦练就能练得真功夫;东吴名将吕蒙听取孙权规劝,发奋读书,才略大增,凭借实力,他为自己摘掉了“吴下阿蒙”的谑称,也启发人们:不要以工作繁忙为由疏误学业……
奇妙的文字,描画着美丽的画卷,吟唱着优美的旋律,演绎着人生的哲理。但课本选文毕竟有限,仅毕其功于课本显然不能将语文学得出神入化。
苏联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得对:“如果学生的智力生活仅局限于教科书,如果他做完了功课就觉得任务已经完成,那么他是不可能有自己特别爱好的。”北大教授孔庆东,是孔子第73代直系传人,从小学到大学,他的语文考试成绩总得第一,他总结的成功经验是:“我的语文本事主要不是从课本上得来,而是功夫在书外。”大量的课外阅读,可以将课内学到的知识,融汇到课外知识中去,使课内课外相得益彰,形成立体的、丰富的、牢固的知识体系,进而形成能力。每周看作业,初四二班韩文轩同学的读写本是我非常喜读的,他的字里行间处处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常常给我以启发。上周他的一篇日记是这样写的:“鲁迅先生是伟大的,可在民国有一群人并不逊于鲁迅。随着新中国成立与文化大革命,他们逐渐销声匿迹。这是一种思想控制,鲁迅的被神化,是出于政治目的,这种现象虽然在任何时代和国家政治体制下都曾出现过,但在中国是前所未有的。它无异于一场文化洗劫,自此被冠以独特的行为方式与思想,显然它并不是有利于我们进步的。我在书店看了陈丹青的《荒废集》中几篇论鲁迅的文章,我省悟了。”韩文轩同学的视角很特别,思考很深刻,这并非因为我的特别辅导,而是得益于他经常主动课外阅读又在阅读中养成了善于思考的好习惯。他的做法,不仅让他受益,不知不觉间也惠及了他的同学。他的同班同学唐鑫在上周的日记里写到:“今天去韩文轩家学习,他家的书可真多呀!我借了他一本《昆虫记》,我问他有没有《哈克贝利·芬历险记》,他说有,明天给我。《哈克贝利·芬历险记》是《汤姆·索亚历险记》的后续部分,我以前看过一遍,但都忘了,现在又特别想看,我找遍了书城都没有,这下可好,不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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