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试图通过姿势的变化减轻疼痛,于是,我往左翻身,再往右翻身,没用,它似乎发现了我的软弱,竟然来的一波比一波凶猛。我紧紧的抓着枕头和床单,用力把它们绞在手中,就好象它们才是让我如此疼痛的罪魁祸首。当一切的努力都不奏效的时候,终于,放弃了尊严,为了儿子尽早出世,我开始嚎叫。
叫声引来了医生和护士,检查的结果是我已经开了七个骨缝,他们对我开的如此迅速表示奇怪,于是,一个小护士留在了我身边,以便随时关注我的变化。
这时候的待产室,似乎叫屠宰场更为确切,我和对面的两个孕妇此起彼伏的叫着,其声音之惨烈,据老公事后描述,让外面侯着的男家属个个面无人色,自责的光想有个地洞钻进去。
大约在晚上十一点钟,对面的两位已经先后入了产房,我在继续“夜半歌声”,而临床的可怜的女孩,因为
宫口迟迟开不全,被迫做了羊水刺穿术,正准备送入产房。
就在这时,我的疼痛忽然有了变化,这回的感觉是身体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的往外钻,腰和胯的疼痛有所减轻,现在的我,只想使劲,挤呀挤,不知道挤什么,紧接着,哗的一声,我觉得身下流了好多水。小护士检查过后,赶紧叫来了大夫,“羊水破了,宫口开全了,别使劲了,快送产房!”
于是,本来要接临床女孩的车先接走了我。
兴奋交织着疼痛,我离开了待产室。
后记:当晚十一点四十五分,我生下了儿子。第二天,产科病房,我们这些“难友”全部会齐,一水儿的顺产,一水儿的大胖小子。临床的女孩最终比我晚生了两个小时,于是,我儿子是哥哥,她儿子是弟弟,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她的阵痛,足足比我早了一天。
推荐阅读:分娩时产妇是侧着生产吗? 分娩时刻准爸都在干些啥 无法事先预知的肩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