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31 09:32 dusimin A+
女婿和丈母娘,一个微妙的“假母子”关系,竟可以相处的和朋友一般,像这篇文章的所说的,你能一样办到吗,这,可都是绝活儿!
十二年前,我尚在大学期间,便认识了今天已作了我十年老婆的她。 她很美,人也很温柔,从各方面看都具备做我未来妻子的潜质,于是我定下目标,决定把她追到手。对于十二年前像我这样一位美貌与才华并重的英俊男儿来说,追女孩决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问题是,阎王爷好见,小鬼难缠。而这小鬼,其实应该叫“老鬼”,就是她妈,即我今天的丈母娘。
第一计——瞒天过海
我这位丈母娘,可不是一位平凡朴素的劳动妇女。她的精细,常令我们当地菜市场习惯缺斤短两的小贩们闻风丧胆。她的多疑,即便曹孟德兄在世也会自叹弗如。
面对在追求自己心上人道路上永远无法绕过的这样一块巨大绊脚石,您认为我应该如何面对?放弃么?切!知难而退非君子!俗话说得好:与天斗,与地斗,与丈母娘斗,其乐无穷!为此,我无数次运用“瞒天过海”之计策,终于一点一点取得了丈母娘的信任,顺利娶到了我今天的老婆。
丈母娘为了把她宝贝女儿的未来可以放心托付给我,当时对我的生活能力进行了一系列的测试。虽然我在十几年前也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干的学生仔,但这种无能是不可以让未来的丈母娘看出来的。在她面前,我永远只有一句话:“阿姨,这活儿交给我吧,我会干!”不会怎么办?先把活儿接下来,现去翻书或者找人学呀!现在想来,我当年可真像那个“把信送给加西亚”的罗文。
一次,丈母娘的自行车爆胎了,她正准备推出去修车,我一把拦下了她:“阿姨,修理个自行车还要出去花钱么?来,让我修吧!”“你会修车?还会补胎?”“拜托阿姨,请把这句话里的问号去掉。”然后我一撸胳膊,摆开阵势。且慢,“阿姨,您等我一下,我出去买一管补胎胶水”——其实,我出去不仅仅是买胶水,而是学修车。
我来到一个离家不远的自行车修理摊前,正好看见修车师傅在补自行车胎,我就蹲下身仔细看,并且在心中暗记补胎的工艺流程:先把气门箍松开,把外胎撬起来,抽出内胎,打气,到水盆里查找漏气点,把漏气处用木锉打毛,剪一块小皮子也锉毛,把内胎待修补处与小皮子上都涂抹补胎胶水晾置一会儿,将小皮子与内胎漏气处粘合压紧,装好内胎外胎,璇上气门箍并打气,搞定!
看会了,我就跟修车师傅买了一管胶水,还要了一块小皮子,回到家,我胸有成竹,把丈母娘的自行车翻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干了起来。感谢父母赐我聪明的大脑和灵巧的双手,第一次修车,而且还是补胎这种技术活,我只看了一遍,就做得跟真的似的,把个丈母娘哄得在一旁直点头,不住地说:不简单不简单,你居然能干这样的活!其实她心里的话我也在心里替她说了:“这么能干的男人,我女儿不嫁给他嫁给谁!”
于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反复应用此计,且不断学习,终于成了她们家的厨师、电器修理工、泥瓦匠、修车师傅、水暖工……终于,在1994年春天一个浪漫的夜晚,准丈母娘在她的卧室里对我上下左右端详了二十分钟后,将信将疑地问我:“你真的能照顾好我的女儿么?”我连忙一把握住丈母娘肥厚的大手,凝视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妈妈(妈妈食品),我不但能照顾好您的女儿,我还能够照顾好您。您把女儿嫁给我,绝不会让您失去一个体贴的女儿,只会让您多了一个能干的儿子”。于是,这一年的十月一日,我终于成了一个有老婆的幸福男人。
第二计——围魏救赵
结婚后,丈母娘仍然保持着对我结婚前行为表现的期待,希望我仍然能够一如既往做她们家的万能长工。 但是,既然我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就不可能再像先前那样全力以赴地顾及她们那个大家。于是,为了慢慢摆脱丈母娘对我的依赖,我开始采用“围魏救赵”的策略,慢慢将我的劳动技能传授给我那什么家务活儿也不会干的岳父。
就像现在做为一个职业经理人,要想从繁复的日常事务堆中解放自己,达到“除了思考、计划、培训、分配任务、签署文件之外什么都不做”的理想境界,就一定要做好授权工作。而授权的前提,则是首先培训好自己的下属,让他们有能力做好原来只有你能做的事情,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每天喝着咖啡腾出精力去思考更重要的事情了。
为了培训老岳父,我费了不少功夫。首先是让他对做家务产生兴趣,我每次干活都让他在旁边看,跟他说:“爸,你看,几片洋葱,一点肉末,放在锅里这么一炒,就可以变出一道菜来,这是多么伟大的艺术创作啊!如果您愿意,您也可以完成的!”
“真的么?我来试试!”于是,我就把围裙摘下来戴到了老岳父身上。慢慢地,我又把疏通厕所的“皮揣子”交到了老岳父手里,把修理家用电器的螺丝刀、万用表等工具通通交到了老岳父手里。于是,慢慢地,我就从她们家渐渐淡出了,丈母娘不但丝毫没有意见,还欢天喜地地对我说:“你岳父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棒了,不但学会了做家务,而且还越来越会体贴人!”1995年秋天,感情日益深厚的丈母娘夫妇竟然去照相馆花了八百多块钱补照了一套婚纱彩照,从此以后,我在她们家的苦力身份也几乎获得了彻底解放,我终于成功地将“帮丈母娘干家务”这件事情充分授权给了我的岳父——一位心地善良,动手能力较差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