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个年代里,多一本书或是少一本书,就像菜市上多一棵白菜还是少一棵白菜一样,甚至还不如。
一个爱好嫖娼的男人,偏偏喜欢写一些赞美妻子的文章。一个在海外混得很惨的人,可以大写自己在美国的辉煌经历,可以写自家的游泳池和后花园,可以写自己被克林顿请到白宫里去喝葡萄酒,希拉里还送给他一件花边内衣。
前几年有人还批评人家台湾的三毛,说她的那些关于大沙漠的散文是胡编的。我觉得这些人真是迂腐,谁告诉你散文随笔都是真的?你回头看看几十年来咱们那些著名的散文随笔,有几篇是真的?大家伙儿都心照不宣地胡编了几十年了,为什么不许人家三毛胡编?
“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我想,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他没有用处。”
因此,在那个习惯于悲春伤秋的年代,你陪我看了多少个日薄西山的景致,我陪你看了多少个破晓阑珊的夜,我们彼此静默的坐着,不言朝夕。
安然的在被窝中躺过一世春秋。浑噩自知。
“我过去骑着自行车在北京街头没有人来理睬我。前几天我骑着自行车在北京街头走,好几个年轻姑娘追着我照像。我一下知道,哦!我成了名人了。”
别怪我太冷血,实情便是这样残酷——两情相悦时,你乐得付出,他乐得全收,你不感觉是牺牲,他不感觉你有多苦。
爱情如果真是天平,相爱时真心与回应自然持平,不爱时,再多的付出再痛的牺牲不过是让轻的更轻重的更重。情事如此,事业生活也当如是。
管它回收的是琼瑶还是木瓜,切切记住:甘愿做,欢喜受,别拿牺牲当口号。
“小说家是社会中人,他自然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但小说家在写作时,必须站在人的立场上,把所有的人都当作人来写。”
因此,在那个习惯于悲春伤秋的年代,你陪我看了多少个日薄西山的景致,我陪你看了多少个破晓阑珊的夜,我们彼此静默的坐着,不言朝夕。
八月深秋,无边无际的高粱红成汪洋的血海。高粱高密辉煌,高粱凄婉可人,高粱爱情激荡。秋风苍凉,阳光很旺,瓦蓝的天上游荡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高粱上滑动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的紫红色影子。一队队暗红色的人在高粱棵子里穿梭拉网,几十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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