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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少年文学必读经典: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这是最优秀的世界儿童惊险小说之一,也是世界上现有的作品中最受欢迎和称赞的一部小说。它曾被美国电影界七次搬上银幕,达到了马克·吐温现实主义艺术技巧的高峰。被海明威誉为“第一部真正的美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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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被认为是美国文学在世界文学领域的代表之作。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说:“一切现代美国文学来自一本书,即马克·吐温的《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这是我们所有书中最好的。一切美国文学都来自这本书,在它之前,或在它之后,都不曾有过能与之媲美的作品。”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艾略特和福克纳也都高度评价过这部小说。

  不仅在文学界,在普通大众的眼里,这部小说也具有非凡的魅力,它的作者马克·吐温还在世的时候,这部小说就在一九○○年被拍成了黑白电影——那时电影才刚刚诞生了五年。此后,隔几年就被重新拍摄一次,并且有众多明星参演。在英国、前苏联等国家,它也被拍成电影和电视剧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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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一 强盜帮

  二 爹来了

  三 在杰克逊岛上

  四 刺探情况

  五 上贼船

  六 大雾

  七 计救吉姆

  八 世仇

  九 国王和公爵

  十 真假继承人

  十一 吉姆被卖掉了

  十二 汤姆和西特

  十三 策划营救方案

  十四 一切照规矩办

  十五 大逃亡

  十六 吉姆是个自由人

  十七 再也不做书啦

  

  精彩书摘:

  二 爹来了

  三四个月过去了,现在已是真正的冬天。这些日子,我几乎一直在上学,我会拼词,念课文,还会背乘法表,背到六七三十五,就再也背不下去了。一开头,我恨上学,可是慢慢的,我习惯啦。实在腻歪的时候,我就逃学。对寡妇的脾性,我也摸透啦,她们俩——寡妇和她的妹妹华珍小姐——对我也不算坏。

  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看见爹了,这可是件痛快事儿,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他。他不醉的时候,只要见我在一旁,总是揍我。这一回,听说有人发现他在河里淹死了,但是我总觉得  那不是他,我断定,老头儿有一天又会出现,尽管我不希望他会回来。

  一天早晨,我在吃早饭时打翻了盐瓶。华珍小姐为我画了十字,寡妇为我作了祷告,可是我心里明白,这并不能消灾避祸。果不其然,那天晚上,我点亮蜡烛,上楼到了我的房里,爹坐在那里,一点不错,正是他。

  我把房门关上。一转身,就见到了他。我往常总是害怕他。他揍得我多凶啊。我本以为我直到现在也怕他,不过不一会儿,我就知道我错了。他来得这么突然,乍一见,可以说我心里一惊,气都有点儿喘不过来。可是眨眼问我明白了,我并不怕他,他不值得担心。

  他快五十岁了,看样子也有这岁数。他头发又长又乱,油腻腻的,往下披着。透过那青藤似的乱发,可以看到他那双发亮的眼睛。他的头发全黑,没有一丝花白,他那乱蓬蓬的长胡子也这样。他的脸,凡是露出来的部分,都是白色。它不是一般人的那种白,是叫人见了就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那种白——像树蛙的白,鱼肚白的白。衣服呢——穿得破破烂烂,那就不用说了。他跷着二郎腿,那只脚上的靴子张着大口,两只脚趾露了出来,他还不时地动动那两只脚趾。他的帽子扔在地下,那是顶黑色的旧呢帽,帽顶塌下,像个盖子。

  我从这边站着看他,他在那边坐着看我。他坐的那张椅子往后翘着点儿。我把蜡烛放好。我发现窗子往上开着,原来他是从棚屋爬进来的。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了:

  “浆洗的衣服——好挺括呀。你以为自己是个大人物了,是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说。

  “别跟我顶嘴,”他说,“自从我走以后,你可越来越神气了吧。我非得杀一杀你的威风,不然我和你就没个完。人家说,你还受了教育,能读会写。你以为你如今比你老子强了,因为他不会,是吧?看我揍你。是谁教你干这种蠢事的,嗯——是谁告诉你可以这么干的?”

  “是寡妇,是她告诉我的。”

  “嘿,那寡妇——可又是谁告诉寡妇,有权插手根本与她不相干的事?”

  “没有人对她讲过。”

  “好,让我来教训教训她,瞎管闲事,会有什么下场。听我说——不准你去上学了,听到了吧?一个小孩子,装得比他老子还神气,装得比他老子还强,教他这么干的人,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不准你再到学校去瞎混,给我发现了可不饶你,听到了没有?你妈她生前也不会读,不会写。我们一家人到死谁也不会。我也不会。可如今,你倒神气起来了。我不吃这一套,我不是这种人,听到了吧?”

  他坐在那儿,气狠狠地唠叨了一会儿,又说:

  “你可真是阔少爷啦,啊?又是床,又是被褥,又是镜子,地板上还铺着地毯——可你的亲爹只能在鞣皮工场和猪睡在一起。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儿子。我非得杀杀你的威风,不然我跟你没完。哼,你那个神气可算得上派头十足啦——人家说,你发了财,啊——这是怎么回事?”

  “人家撒谎——就是这么回事。”

  “听着——你跟我说话得留点儿神。我什么罪都受过了——所以不许你瞎讲。我回镇上两天了,人家都说你发财了。我在河下游的时候就听说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明天你把钱给我——我要这笔钱。”

  “我可没有什么钱。”

  “撒谎。钱在撒切尔法官手里,但是在你名下。我要这笔钱。”

  “我跟你说了,我没有什么钱。你不妨去找撒切尔法官,他也会对你这么说的。”

  “好吧,我会问他的。我会叫他把钱交出来的,再不然,我要他把理由讲讲清楚。再说——现在你口袋里有多少钱?我有用。”

  “我只有一块钱。我要用来——”

  “你要用来干什么,我管不着——你把钱交出来。”

  他把钱拿了去。他咬一咬,看是真是假。接着他说他要到镇上去,买点威士忌。说他一整天没有喝到酒了。他爬出窗子,上了棚屋,一会儿又探进头来,骂我装出一副派头,仿佛比他还强。后来我估摸着他应该已经走了,可他又转了回来,又探进了头来,要我认真看待不许上学的事。还说,要是我再上学,他会守候在那里,狠狠揍我一顿。

  第二天,他喝得醉醺醺的,上撒切尔法官家,对撒切尔法官一味胡搅蛮缠,想逼撒切尔法官交出钱来,可是办不到。他就赌咒说,他要告状,让法院强迫撒切尔法官交出来。

  他还真告了撒切尔法官一状,可是法院办案慢条斯理,看上去他们并不想立即审理这个案子。爹无计可施,他常常来找我要钱,我为了不挨他揍,只好向撒切尔法官要个三两块钱给他。他呢,每回拿到钱,便喝个烂醉,每回喝醉,便闹得全镇鸡犬不宁;每回闹得鸡犬不宁,便被抓去坐班房。可他觉得这正中下怀——这种日子正合他的口味。

  这段时间,爹往寡妇家那边走动得太勤了,寡妇终于郑重地警告他,要是他再上她那儿去,她可要对他不客气了。嘿,这下把他气疯了。他扬言说,他要让大家知道,究竟谁是哈克•费恩的主子。春天里有一天,他伺机等候着,把我逮住了。他划着一只小船,把我带到上游三英里左右的大河上,然后过河到了伊利诺亥州的岸边。那里树木茂密,没有人家,只有一间旧木棚,那是在密林深处,不知道的人是无法找到那里的。

  他整天看住我,不让我有机会逃跑。我们就住在这个木棚里。到了晚上,他总是把门锁好,把钥匙放在他枕头下面。他有一支枪,我想是偷来的吧,我们靠钓鱼、打猎生活。每隔不多久,他就把我锁在木棚里,到下游三英里外渡口的店里去。他用钓来的鱼和猎物换来威士忌,回转家来,喝酒作乐,醉了就揍我一顿。寡妇慢慢打听到了我的下落,她派了一个男人来,想把我带回去,可是爹拿出枪来,把那男人赶走了。不久,我对这种生活也习惯了,也爱上了这样的生活,除了挨皮鞭这档子事。

  日子过得又懒散又快活,我整天舒舒服服躺着,抽抽烟,钓钓鱼?不念书,不上学。总而言之,在树林子里,日子过得挺称心如意的。然而爹渐渐打顺了手,动不动就揍我。这我受不了。我全身都是伤痕。再说,他如今出去得太勤了,每次都把我锁在里边。有一回,他把我锁在里边,一锁就是三天。我太孤单了。我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得想方设法逃离这里。我曾经好多回试着逃出这木棚,可就是不成功。木棚有一扇窗,大小只能容一只狗进出。我无法从烟囱里爬出去,烟囱口子太窄。门是又厚又结实的橡木做的。爹出去的时候总是很小心,木棚里绝不会留下一把小刀或是类似的东西。我在屋里也找遍了,前前后后找了总有上百?了。我把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办法。不过这一回啊,我终于找到了一样东西。我找到了一把没有把子又生满了锈的锯片。我在上面抹了油,就动手干了起来。木屋那一头桌子后面的横木上钉着一块毯子,是为了挡住从木头缝里钻进来的风,不让它把蜡烛吹灭。我钻到桌子下边,掀起毯子,动手锯起来,我要把床底下那根大木头锯掉一节,大小得能容得下我钻出去。这可是件费工夫的活儿,到我快干完的时候,我突然听见爹在林子里放枪。于是,我就立刻把锯下来的木头末子收拾干净,放下毯子,藏起锯子。不一会儿,爹进来了。

  老头子叫我去船上取他带回来的东西。有一袋五十磅重的面粉、一大块腌猪肉、火药和一罐四加仑的威士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我把它们全部运到小屋里,这时天快黑了。

  晚饭后,爹开始灌威士忌。我料定他过个把钟头就会酩酊大醉,那时候我就偷钥匙,或者锯开洞逃出去。他喝了又喝,不一会儿就倒在他的毯子上。但是他并没有睡熟。他呻吟着,翻来覆去好大半天。最后我实在太困了,连眼睛都睁不开,我不知不觉便呼呼大睡了,连蜡烛都还点着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声尖声怪叫惊醒了。只见爹在那儿,像发疯似的,满屋子乱蹦乱跳,一边嚷着说有蛇。他说有几条蛇正往他腿上爬;接着他又跳又叫,说有条蛇咬了他的腮帮子;可是我看不见什么蛇。他一惊一乍的,在木屋里转着圈子,大声喊叫着:“抓住它!抓住它!它咬我脖子啦!”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像这样狂暴。不多一会儿,他累得不行,倒下了,喘着粗气。接着他不住地打滚,滚得快极了,把东西踢得四下里乱飞,两手在空中又抓又打,尖叫着说魔鬼把他逮住啦。过了一会儿,他精疲力竭,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儿,呻吟着。后来他不出声了。我听见远处树林里有夜猫子和狼的声音,夜似乎寂静得怕人。

  他在一个角落里躺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欠起身子,头偏向一边听着,他小声说:

  “吧嗒——吧嗒——吧嗒,那是死人来啦;吧嗒——吧嗒——吧嗒,他们来逮我,可我不去——哎哟,他们到了我面前啦——别碰,放开我——这些手冰凉,放了我吧,唉,饶了我这个穷鬼吧!”

  然后他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开了,嘴里央求他们别为难他,接着他用毯子裹住全身,滚到旧松木桌子底下,一边还在求饶,随后他哭了起来。我能听到他在毯子里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滚到桌外,跳了起来,一副发狂的模样。他看见我,就来抓我。他拿着刀,在那地方兜来转去地追我,管我叫死神,说他要杀死我,免得我再来要他的命。我告诉他我只不过是哈克,可是他那样怕人地狂笑着,号叫着,咒骂着,追着我不放。有一次我转过身,刚要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他一伸手,抓住了我背后的衣服,我想这下可要完蛋了;但是我又像闪电那么快地从衣服里滑脱出来,救了自己一命。过不多久,他累垮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门。他说他要歇一会儿,再把我宰了。他把刀放在身子底下,说他要睡上一觉,蓄蓄力气,然后再让我知道他的厉害。

  不一会儿,他睡着了。我取下墙上那支枪,把枪口对准爹,坐下来等他动静。屋子里像死一般寂静,时间过得真慢啊。

  “起来!”

  我睁开眼睛,向四周看看,想弄清楚我在哪儿。太阳已经老高,原来我睡熟了。爹正盯着我,面带怒容。

  “你把枪取下来干什么?”他说。

  “有人想进来,所以我准备好对付他。”我说。

  “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