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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金牌作家书系之科学家两极历险丛书--别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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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首先登上南极的少数几个中国人之一;是第一个进入南极中心地区(南纬80度以南)的中国人。

  他,也是第一个进入阿拉斯加北极地区的中国人;第一个与爱斯基摩人广交朋友的中国人;第一个携夫人两次在北极越冬的中国科学家;第一个对爱斯基摩人的历史和文化进行了深入研究的中国人;第一个作为总领队,组织率领中国首次远征北极点科学考察队,胜利到达北极点的中国人。到目前为止,也是对北极考察次数最多(九次)、在北极居住时间最长(总共三年多)的人。是发表和出版有关南极、北极的科普文章(数百篇)和科学专著(50余部)最多的中国科学家;也是第一个两度与浙江电视台合作,分别拍摄南极、北极记录片的人。

  除此之外,他还在国内和美国以南极、北极为题材,对学生和普通民众演说数百场,是发表此类演讲最多的中国人。

  他,就是位梦华,一个极具传奇色彩的中国科学家。

  你想知道他的传奇故事吗?

  

12

  目录:

  作者自序

  奇人趣谈

  丹尼尔的事业

  昆虫杂谈

  伯格曼法则

  乌力茫一家

  冰上森林

  捕鲸站

  冰上惊梦

  等待

  第一次追鲸

  跳水比赛

  分道扬镳

  内特的故事

  母亲节的礼物

  幸运的康泰斯

  最后的午餐

  内特和爱达

  矫治·乌力茫的故事

  关于迪瑙二三事

  拖船仪式

  捕鲸节

  文明与愚昧

  市长矫治

  北坡自治区

  矫治·阿玛瓦克

  麦给·阿玛瓦克

  冰上相会

  老朋友曼图

  瑞查德

  本杰明

  州长来访

  冰上之夜

  一场虚惊

  难言的时刻

  阿图克历险记

  遭遇北极熊

  老曼图的誓言

  可怕的暴风雪

  老曼图的回忆

  冰上捕豹记

  熊口夺食

  紧急撤离

  市长办公室

  矫治在家里

  理想与现实

  生死挑战

  第一次碰撞

  回到过去

  南辕北辙

  生吃与熟吃

  老肯尼的回忆

  天使的愤怒

  一石两鸟

  夜半冰裂

  孤舟漂泊

  冰山破碎

  侥幸逃脱

  回到人间

  生与死的真谛

  作者简介

  位梦华科普创作一览表

  

  精彩书摘:

  奇人趣谈

  生活在北极,每时每刻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神经总是处于兴奋和紧张之中。按理说,我走南闯北,浪迹天涯,见过的人和遇到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自以为已经达到了见多不怪的境界,很少有什么事情能使我激动起来。然而,来到北极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停留在少见多怪的状态里,对在这里遇到的人和事,总是觉得莫名其妙,难以理解,换句台湾话来说,就是有点怪怪的。

  在北极科学考察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科学家,人们所谈论的也都是有关科学的话题。就是这些科学家也是千奇百怪,深藏不露,每个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每个人都有自己钟情的专业,每个人都有一串动人的故事。

  丹尼尔的事业

  来到巴罗的第二天,在街上遇到了气象站的主管丹尼尔•埃德雷斯(DanielJ.Endres)先生。丹尼尔是搞大气物理的,我是搞地球物理的,我们差不多是同行,于是便成了好朋友,又是久别重逢,聊得颇为投机。正在兴头上时,他却忽然转身告辞。我以为他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他却淡然一笑说:“我回去晚了,大狗会不高兴的。”

  我愣愣地望着他,以为他会做个鬼脸,表明他是在开玩笑。没有想到,丹尼尔却极为认真,满脸严肃,一踩油门,很快地消逝了。临走向我招了招手,丢过一句话来:“有时间到气象站来找我!”

  那天下午,我匆匆赶到气象站。那是一座孤零零的木房子,高高地架在空中,矗立在漫无边际的北极草原之上,更加显得有点突兀。我踩着吱吱作响的木梯,小心翼翼地登上去,轻轻地推门进去,抬头一看,丹尼尔正挺着一个大肚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迎接我。我们紧紧拥抱,庆贺再次久别重逢,我一面开玩笑说:“自从上次相遇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呢。”

  “不!不!”丹尼尔递过一把椅子,请我坐下,一面高兴地说,“我的事业,就在这座孤零零的小房子里。别看这座房子很小,它的目标却是非常远大的,就是要监测大气成分的变化,以便对气候变化的趋势进行研究和预测。”

  “噢?”我仔细端详着丹尼尔圆圆的胖脸,笑着问道,“你们在检测温室效应吗?”

  “是的。”丹尼尔缓缓地点了点头,“我们属于美国商业部国家海洋和大气局(NOAA)。NOAA在全球范围内,一共建起了四个这样的监测站,除了北极这里和南极点之外,在夏威夷和东摩萨亚群岛上,还有两个实验室。这样,就能有效地监测和分析全球大气的变化趋势。”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我问他。

  “这个网的建立,”丹尼尔指着那些仪器说,“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夏威夷气象观测站建立得最早,始建于—八四零年,当时主要是为航海服务的。北极这里是从—八八一年开始观测。其余两个站,运转得要晚一点。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就一直在这四个点上连续同步进行观测,为全球变化的研究,积累了大量很有价值的资料和数据。”丹尼尔一讲起来就滔滔不绝,一副自信并且自豪的神气。我禁不住回头扫视了一下他的房间,他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我光顾得说话了,还是请你先参观—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我们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丹尼尔详细地给我解说着各种仪器的性能和用途。我对气象学一窍不通,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等他介绍完了,我们先是拍卜张照片作留念,然后重新坐下来,对视着,促膝谈心似的聊起了他的研究成果。

  “最有意思的是,”他将刚刚发表的一篇论文的单行本递给我,“前几年,一直有人发表文章说,北极地区每年春天冰雪融化的时间正在提前,以此来证明北极的气温正在转暖。实际上这是错的。他们所观测的都是居民点的情况。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居民点的人口增加,相应的建筑物也在不断地扩大,所造成的热岛效应(即居民点地区的气温要比周围高一些)也在增强,致使地上的积雪比以前融化得要早一些,因而给人们造成了一种错觉。根据我们在野外所观测到的反射率的结果来看,积雪融化的时间总是在六月中旬左右,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噢?也就是说,北极的气温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我问道。

  “那倒不是。”他笑笑说,“我的文章只是证明,有人利用积雪融化的时间来证明气温正在变暖实际上是错误的,至少是不确切的。”

  “除了这项研究之外,你们还进行一些其他方面的研究吗?”

  “当然,”他指了指那些仪器设备说,“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对北极地区的大气成分进行监测和分析,以便对未来气候变化的趋势进行研究和预测。例如,一九八三年至一九八五年间,曾经有一个全球性的合作研究项目,主要是对大气中的甲烷进行观测。你道,甲烷和大气中的二氧化碳一样,能够引起温室效应。观测结果表明,从一九五一至一九八六年期间,大气中的甲烷正以每年0.7%±O.1%的速率增加。而利用格陵兰和南极冰川的气泡中所封存的古空气一直可以追溯到十六万年以前的大气成分。根据这项研究的结果表明,现在大气中甲烷的含量,比工业革命以前已经翻了一番。一九八六年三四月份,我们专门对前苏联以外的北极地区的大气进行了取样分析。结果发现,在九百六十毫巴到七百五十毫巴的两个恒温层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个烟雾带,每立方厘米所含的烟尘微粒在六万个以上。而在正常情况下,空气中烟尘微粒的含量却只有五十至二百个。”

  “二氧化碳的含量呢?”我关心地问道。

  “二氧化碳的含量则达到十五个PPb,”丹尼尔介绍说,“而在正常情况下,只有一个PPb左右。由此可见,北极地区的大气污染确实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一九八九年一至四月份,我们用飞机在巴罗地区上空对臭氧层进行了探测。结果发现,在这一时期,这一地区并没有出现像在南极冬春期间所出现的臭氧空洞。现在,我们继续在这里进行着日常的二氧化碳、甲烷、臭氧、烟雾、太阳辐射、气象学等日常观测。”说到这里,他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表说,“时间到了,你能帮我取—下大气样品吗?”

  “当然可以。”我站起来说,“不过您必须教我如何去做。”

  “这很简单,只要帮我把这些空桶搬出去,打开盖子,装满空气,然后密封起来即可。”

  于是,我们一起动手,把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空桶搬到草地上,在不同高度上迎着风向拧开盖子,原来抽成真空的容器—下子为空气所充满。这些工作看起来简单容易,丹尼尔却做得一丝不苟,认真细致。当所有程序都完成以后,他马上开车,将这些样品送到飞机场,寄到夏威夷中心台站去分析。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邀我到他的住处去小坐。使我大吃一惊的是,在他家的门口,蹲着一条大狗,那个头简直跟个小牛差不多。看见丹尼尔来了,大狗赶紧站了起来,摇头摆尾,无限亲热。对我却皱起了眉头,歪头侧脑地端详着,仿佛不大欢迎。为了缓和紧张空气,我赶紧摸摸它的脑袋。大狗勉强地哼哼了两声,算是接受了我的好意。

  我们进到里面,房间里的东西很乱,简直像个狗窝。厨房里的碗碟,也都泡在池子里,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刷碗了。看了这情况,我便试探地问道:“丹尼尔,你结婚了吗?”

  “没有。”他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一面自我解嘲地说,“这条大狗,是我唯一的生活伴侣。”

  尽管我知道美国人不大喜欢别人打听自己的私生活,特别是不太熟悉的人更是如此,我还是憋不住地追问道:“为什么?你一个人生活,特别是在北极,不是太孤单了吗?”

  “不!”他嘿嘿一笑,恢复了先前的坦然,平静地说,“我这样很好。工作的时候,我有一大堆数据要处理。回到家里,有大狗陪着我。我们可以坐在家里看电视,也可以到海边去散步。这样的生活非常轻松而且超脱。”说着,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慢慢地品尝着刚刚冲好的咖啡。大狗也摇着尾巴走了过来,在他身边蹲下去,看看他,又看看我,似乎已经听懂了我们的谈话似的。

  “当然。”我忽然觉得有点唐突,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开玩笑说,“也许我可以介绍一个中国姑娘给你,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丹尼尔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严肃地说,“恐怕不行。很少有人能适应我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孤单太寂寞了。”这大概是他的真心话,因为说完之后,他便沉默不语,两眼直直地望着窗外。

  “嗨!”我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还在说,这里的生活既轻松又超脱吗?”

  “是的。”他回过头来望着我说,“这只是我对生活的理解,别人就不一定这样想。”说到这里,他突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听过《命运》这首交响乐吗?”

  “听过。”我点了点头,“非常喜欢。”

  “你知道吗,”丹尼尔神情凝重,激动地说,“自然界中,还有比这更好的音乐,那就是北极冬天的风雪。怒吼的狂风、飘舞的雪花、翱翔的海鸥和奔跑的狐狸,所有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奇妙的图画,谱写了一曲令人振奋、扣人心弦的交响诗。每逢这时,我总是躲在气象站的那座小木屋里,拿着望远镜,对准外面翻飞的世界,久久地观望着,倾听着,那画面和那韵律,实在是美极了。”

  “你在这里工作几年了?”我望着他那略显红晕的脸。

  “七年了。”丹尼尔郑重地回答。

  “你想这样—直干下去吗?”我关怀地问道。

  “不知道。”丹尼尔困惑地摇了摇头,音调低沉地说,“科学总是得有人做出牺牲。美国从俄国人手里买了阿拉斯加这块土地刚刚十年,即一八八一年夏天,雷博士(P.H.Ray)就率领一个小组,到这里来建起了这个永久陛的气象站,并在这里连续工作了三年,收集到了非常重要的气象信息。那时候的工作条件,比现在可要艰苦得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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