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经历这样的旅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讲述这样的故事。艾非;沃提斯的《一名女水手的自白》呈现给我们的是一段独特的心灵秘史。
这段航行结束得如同一切圆满的故事,恶人受惩,正义得到声张。但在航海日志上,为了应付世俗的外界,却虚构了船长英勇殉职的事迹。从此,雪洛怀疑一切过往英雄轶事的记载。她愤怒地书写私人日记,“用自己的话语重建过去”,同时理清现时的一切。可是回家时,日记却被父亲以维护上层秩序的名义无情地焚毁。并且,在水手服与淑女裙之间,她再次面临着角色转换的尴尬处境。她已被旅行改变了心灵,那种粗朴原始的经验已使她与归顺文明世界的家庭有了难以逾越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