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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介绍

绿山墙的安妮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伴你成长,永远的经典,使我们变得更加美好,纯洁,善良。

  一部最甜蜜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一个最令人感动与喜爱的儿童形象!问世百年,征服5000多万天真、善良的心灵。

  一部让你永生难忘的经典佳作。在来到中国之前,安妮已经在全世界的少年读者心中,畅行无阻地周游了近一百年。安妮的纯真情怀打破国籍和年龄的界限,感动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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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家住爱德华王子岛绿山墙的马修和玛丽拉兄妹,本想在孤儿院里领养一个男孩来帮忙,没想到却阴差阳错接来一个满脸雀斑又耽于幻想、喋喋不休的红发女孩安妮。戏剧性的故事由此开始了,安妮像一股清新自然的风吹入古老的村庄。她以率真的本性影响着周围的人,以爱心赢得友谊,用倔强坚持自己的天性,用浪漫的幻想抵御现实的孤独。小说塑造了女主人公安妮灿烂阳光般美好的性格,其中对大自然以及乡村生活的诗意描摹,更是深深触动了全世界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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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露西·蒙哥马利(L.M.Montgomery,1874-1942),出生于加拿大克里夫登,从小擅长编故事。15岁开始发表诗作,后以教书为生。1904年春天,蒙哥马利一时灵感突现,花费两年时间创作了《绿山墙的安妮》(即“安妮”系列小说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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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章 林德夫人的疑惑

  第二章 惊讶的马修

  第三章 玛丽拉大吃一惊

  第四章 绿山墙的早晨

  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

  第六章 玛丽拉的决定

  第七章 祈祷

  第八章 安妮的宗教启蒙

  第九章 目瞪口呆的林德夫人

  第十章 道歉

  第十一章 主日学校

  第十二章 誓约

  第十三章 期待的喜悦

  第十四章 安妮的供认

  第十五章 校园风波

  第十六章 醉酒事件

  第十七章 新生活的开始

  第十八章 危难之际显身手

  第十九章 音乐会后的小插曲

  第二十章 想象力的捉弄

  第二十一章 弄巧成拙

  第二十二章 做客牧师馆

  第二十三章 危险游戏

  ?二十四章 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

  第二十五章 圣诞礼物

  第二十六章 组织故事社

  第二十七章 虚荣心的报应

  第二十八章 倒霉的白百合少女

  第二十九章 难忘的一件事

  第三十章 目标——皇后学院

  第三十一章 大川和小河的交汇处

  第三十二章 金榜题名

  第三十三章 大饭店里的音乐会

  第三十四章 皇后学院的女学生

  第三十五章 皇后学院的冬天

  第三十六章 光荣与梦想

  第三十七章 死神降临

  第三十八章 道路弯弯

  

 

  精彩书摘:

  第一章 林德夫人的疑惑

  在艾凡里,一个长满了灌木和野生花草的小洼地那儿,住着蕾切尔·林德一家。再进去点儿是卡伯特家的老农场,农场后头有片树林,从树林中蜿蜒出一条小河,而小河就从蕾切尔·林德居住的这片小洼地上穿流而过。

  小河的上游,水流湍急,顺着地势蜿蜒而下,在树林中奔驰交汇,变化出许多村民不知的深渊及小瀑布。但无论它如何地飞腾活跃,一流至林德家门前,早已蜕变成一条涓涓细流。

  小河如此乖顺,也许是因为从蕾切尔·林德的家前经过的原因。蕾切尔·林德常坐在窗前,隔着窗子看着外头的世界,从小河到孩子,无论是什么,只要她看得到的,就一个也不错过。若是看到哪些稀奇古怪的事物,一定会坚持到不弄明白不罢休,她这脾气连小河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在艾凡里村子里,村人们大多具有热心助人的好心肠。而林德夫人不仅拥有如此美德,而且对自家的事务也是打理得相当利落。拿家务事来说吧,对她而言可说是得心应手,条理分明,把家里的每个角落收拾得干净利落。这还不算,她还领导着裁缝小组协助学校星期天的工作。另外,她还是教会妇女团体和外国传道互助会最得力的大将之一呢!

  最让人佩服的,就是林德夫人可以坐在厨房的窗前,一连好几个小时不停歇地缝制棉被,同时还一边把视线越过洼地,监视着对面那条通向陡峭的红色丘岗上的街道。她的最高记录,是一口气做了十六床被子。正因为如此,林德夫人在艾凡里的主妇间赢得了很高的名望。

  艾凡里坐落在一座三角形半岛上,圣·劳伦斯湾三面环绕,人们出入村子,都得从红色丘岗上的道路经过。也就是说,不论是谁从那儿走过,都无法躲过林德夫人的那双厉眼!

  六月初的一个午后,林德夫人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窗前。阳光和煦,金色光芒从窗外洒了进来,让屋内显得特别明亮。在林德家下面的斜坡上,果园里盛开着浅粉色的花朵。伴随着嗡嗡的振翅声,蜜蜂成群结队地在花丛中飞舞着。托马斯·林德是一个身材矮小、老实忠厚的男人(艾凡里的人们都称他为“蕾切尔·林德的丈夫”),他正在仓库对面的丘岗上撒着晚播的芜菁种子。

  在那片青绿的人字形屋顶那儿,靠近河岸的宽阔的红土地上,蕾切尔·林德猜想,此时此刻,马修·卡伯特一定也正做着和托马斯·林德一样的工作吧。前一天傍晚,她曾听见马修在卡摩地的威廉·布莱亚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要在第二天午后种些芜菁。马修·卡伯特这人向来不与人主动攀谈,毋庸置疑,这当然是马修·卡伯特回答彼得的问话了。

  然而就在这时,下午三点半,正是忙碌的时候,林德夫人却看见马修悠闲地赶着马车经过洼地,越过山丘。他穿着正装衬衫,打着白色的领结,像是要出远门。肯定是有什么事要离开。究竟马修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呢?

  如果换成别人,林德夫人只要转一下脑筋,便可猜出答案了。但马修这个人就不好说了,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才会出门。马修性格内向、怕生,不喜欢需要说话的场合。所以,林德夫人觉得他今天穿戴整齐,赶着马车出远门,简直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林德夫人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通。午后至今好不容易转好的情绪,顿时又变得一团糟了。

  喝完茶我一定要到绿山墙走一趟。看来,要弄清楚这件事,非得去问问玛丽拉不可了。这个能干的女人在心中坚定地点了点头。

  通常马修不会在这个时候到镇上去拜访人家。但如果是芜菁种子不够的话,又何必刻意打扮、穿着正式地驾着马车去买呢?若是去请大夫,又显得太悠闲、太轻松了,所以一定是昨晚到今天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不把这事情的原委弄清楚,我是一刻也不安稳啊!

  为了这件事,下午喝完茶,林德夫人便急忙出门了。这里离卡伯特兄妹所住的绿山墙并不远。那幢掩映在一大片果树园中的房子,离林德家的洼地仅有四分之一英里。因为房舍远离街道,所以必须开辟长长的小路直通门前。

  马修的父亲是个比儿子还要腼腆内向的老实人。当年开垦这个农场时,本想就隐居在树林里,后来,才终于选择了这块远离邻居的地方,建造属于自己的家。绿山墙位于开垦区最边缘的地方,从艾凡里那些鳞次栉比的住宅区街道甚至望不到它,套用蕾切尔·林德的话,住在这种地方,根本算不上是过日子。

  “唉,住在这种地方只能算是活着吧,真是的。”林德夫人沿着不平坦的蔷薇小径,边走边嘀咕着,“这样闭门不出,马修和玛丽拉非变成怪人不可,树再多,也不能和人聊天呀。没错,这儿的树是不少,可我看还是人比树强。这两个人虽然对生活很满足,但这只不过是习惯罢了,就像是脖子被勒住却仍不在乎的爱尔兰人。人真是了不起,什么都能适应!”

  边嘀咕着,林德夫人已经走进了绿山墙的后院。葱绿的院子整理得整整齐齐,两旁种植着柳树和笔直的白杨,地上干净得连一块碎石或树枝都找不到。如果有,也逃不过林德夫人那双锐利的眼睛。她猜玛丽拉应该经常整理院子,所以即使是把饭菜摆在地上吃,也不会吃到一粒沙子的。

  林德夫人敲了下厨房的门,随着一声“请进”,走了进去。绿山墙的厨房洁净如新,与崭新的客厅一般,让人有一种冷漠疏远的感觉。若不是弄得这么整洁,或许会是一间感觉更加温馨的房间。

  房间的东、西两侧都有窗户。六月温暖的阳光,从西面朝着后院的窗子透射进来。常春藤爬满了东面的窗户,白色的樱花在左侧的果树园里盛开。桦树叶正在小河旁的洼地上随风摇摆。

  勤快的玛丽拉喜欢坐在爬满常春藤的窗边晒太阳。果然,玛丽拉今天依旧坐在那里,沐浴在夕阳下编织着东西,旁边桌子上摆着早已准备好的点心。

  林德夫人随手关门时看了桌子一眼,见上面放了三个碟子。很显然,是马修要带什么人来。不过,碟子里装的都是些普通点心,有蜜饯、野生苹果和一些小糕点,看来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的客人。但马修一本正经的服装和马车又怎么解释呢?一向安静,没什么神秘之处的绿山墙,到底是怎么了?蕾切尔·林德不解地转动着眼珠。

  “日安,蕾切尔。”玛丽拉愉快地招呼着,“这是个愉快的午后,不是吗?你的家人都好吗?”

  玛丽拉和蕾切尔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也许正因为性格相反,反而处得来。两个人从很早以前就保持着一种近似友情的关系。

  高瘦的玛丽拉将满头的华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两根发夹别在脑后,显得保守古板。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幸亏嘴边的那几分幽默表情,才总算挽救了她。

  “托你的福,谢谢。”林德夫人说道,“说起来,我也挺关心你们家的。刚才我瞧见马修出门了,是不是谁病了要请医生呀?”

  玛丽拉的嘴角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蕾切尔果真来打听了。“没有,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昨天有点儿头痛。”玛丽拉说道,“他是去光河车站了。我们打算从新斯科夏半岛的孤儿院里领养一个男孩儿,他搭乘的火车傍晚就会到达光河车站。”

  即使听到马修要迎接来自澳洲的袋鼠都不会令林德夫人感到惊讶,但此刻,她愣在那里呆呆的,半天都说不出话,连玛丽拉在看她,她都没觉察,心里只是想着这件事。

  “是真的吗?玛丽拉。”林德夫人刚回过神便急忙追问。

  “当然是真的。”玛丽拉回答,“只不过是从新斯科夏半岛的孤儿院领养一个男孩儿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不就和每年在农场里干农活儿一样普通吗?”

  林德夫人非常惊讶,脑海中涌现出的话,全都加上了惊叹号。男孩儿!而且是玛丽拉和马修兄妹要领养男孩儿!从孤儿院领养!她心里暗想:这个世界完全颠倒过来了!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可要先有心理准备啊。唉,真是的!

  “你们俩怎么会突然要这样做呢?”林德夫人责备道。她心想:玛丽拉他们也不同自己商量一下就随便决定要领养孤儿,自己责备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怎么会是突然呢?我们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在考虑这件事了,严格算来应该是在去年冬季时。圣诞节前几天,亚历山大·斯宾塞的妻子到我们家来做客时,曾说过春天时要从葛夫顿的孤儿院领养一个女孩儿的事,她去过很多次了,还在那里住过,所以非常熟悉孤儿院里的事。

  “从那以后,我和马修商量了好几次,想领养一个男孩儿。马修已经六十岁了,身体不如以前强健,心脏也不太好。这年头,想雇到一个好工人是很难的啊。好不容易找到几个不算熟练的毛头小子,可谁知等他们熟悉工作后,却都甩手不干了,不是去罐头厂,就是跑到美国去了。

  “一开始,马修主张从英国的孤儿院领养一个,但我很反对,可他却说英国也有好孩子呀,不能完全否决他们,如果伦敦的流浪儿有好的,他就领养一个。不过,说起领养,不管怎么说都让人放不下心,但我们加拿大出生的孤儿,性情既能摸得透,又能让人晚上安心睡觉。

  “结果决定请斯宾塞夫人领养女孩儿时,也帮忙我们物色一个。我们希望找一个十岁左右、头脑聪明、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男孩;就是年龄不符合也没关系,只要可以马上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和接受教育就行。我们打算好好培养他,送他上学。

  “今天邮差送来了斯宾塞夫人发来的电报,说那孩子搭今天下午五点半的火车到达光河车站,所以,马修要去接他,而斯宾塞夫人就从郡儿回白沙镇车站。”

  林德夫人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好不容易弄清事情的原委后,她便直截了当、毫不客气地说:“玛丽拉,说实话,我认为这件事太危险了。你根本不知道斯宾塞夫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孩子,就把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接到这里来,他的性格、父母、成长过程你一概不知呀。

  “上礼拜,报纸还登过一则消息,有一对夫妇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可是那孩子却在半夜蓄意纵火。天哪!他们夫妇俩差一点就在睡梦中被烧死。还有啊,凡是领养的孩子都有吃生鸡蛋的陋习,怎么也改不掉。你们要是和我商量一下……唉,虽然没商量,但我仍然坚决要制止这件事!”

  听完蕾切尔这番话,玛丽拉不为所动,手仍继续打着毛线。

  “蕾切尔,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并不是事事都放心,可马修无论如何也要领养,为了这件事,他整天心事重重的。看见他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让步了。

  “而且,世上有什么事没有危险呢?要这么说,那连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有危险了,不见得每个孩子都受过教育的。”

  “希望如此。”林德夫人以怀疑的口吻说:“谁知道他会不会把绿山墙烧个精光呢?说不定还会在井里下毒。听说在新布兰兹维克,一个被收养的孤儿就在井里下毒,害得一家子所有人痛苦地死掉,而且好像是个女孩子干的!”

  “不过我家不是领养女孩呀。”在玛丽拉看来,在井里下毒这种事,似乎只有女孩做得出来,对男孩子则完全不必担心。

  “我们从未想过要领养女孩儿,不知斯宾塞夫人是怎么想的。像她那种人,一个心血来潮,说不定会把整个孤儿院都接收下来。”

  林德夫人原本打算等到马修带孤儿回来后再走,可算算还要等上两个小时。她念头一转,与其坐在这儿干等,还不如到罗伯·贝尔家议论这件事更有趣,这消息一定会引起轰动的。林德夫人平时就爱四处谈论这些八卦消息。不久她就起身告辞了。玛丽拉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回想林德夫人刚才说过的话,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林德夫人出门一踏上小路不由得便说:“他们不是在做梦吧,还是特别同情那个孩子。唉,马修和玛丽拉对养育孩子一无所知,那个孩子是否需要他们也值得怀疑。就凭这两个人,孩子将来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一想到绿山墙里住着一个小孩子,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啊!他们家盖房子时,马修和玛丽拉都长大了,让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们俩也曾有过童年,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在他们的教育下孩子会变好。真是可怜哪!”

  好心的林德夫人对着蔷薇诉说着,如果此时她看见正在光河车站耐心等待的那个孩子,一定会更增加她的怜悯之心的。

  第二章 惊讶的马修

  在艾凡里通往光河车站这条长约八英里的路上,马修·卡伯特和栗色马儿配合默契地前进着。农庄疏落有致地散落在道路的两旁,穿过一片片的松树林和开满杏花的洼地,从附近的苹果园中飘散出沁人的香气。起伏的原野往前延伸,慢慢地和紫色的夜幕相连。小鸟也逐渐停止歌唱了。

  马修愉快地赶着马车,一路上唯一令他心烦的,就是得向途中遇见的夫人们打招呼。在爱德华王子岛上,居民们惯于向路上的熟人问候。马修畏惧女人,除了玛丽拉和林德夫人外,他一见到其他女人,总觉得她们在笑他。这是有原因的,马修长着长长的灰发、棕色稀疏的络腮胡子,腰很细,肩膀却塌着;除了长相不好外,他的打扮也相当怪异。他自二十岁起就是这个样子,四十年来从未有多大的变化。

  马修到达时并没有看见火车,心想可能是来早了,于是他把马车拴在布莱特的小旅馆前,而后直奔火车站。

  长长的月台上不见人影,只有一个女孩孤零零地坐在对面尽头处的卵石堆上。马修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男孩便转头就走。那个女孩张着紧张、不安的眼睛盯着马修看,期盼地等着。

  马修看到站长锁好售票室的门后便要回家吃晚饭了,连忙上前去询问五点半的火车到达了没有。

  “五点半的火车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到了,已经开走了!”站长回答得很干脆。“不过好像有一位府上的客人——是一位小姑娘,啊!就是坐在卵石堆上的那位。我问她要不要到妇女候车室等,她说在外面就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说外面有想象的空间。唉,真是个性情古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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