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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介绍

花季的安妮

产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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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想象的空间”在全套书中是一个绝对的关键词,安妮同学可以把自己的灰眼睛想象成紫罗兰色,把窄小修身的衣服想象成当时流行的泡泡袖,唯独没办法把自己的红头发想象成透亮的黑色。这头红发给安妮带来了不小的烦恼,因为同班男生吉尔伯特叫她“红毛”,她简直恨了他一辈子。安妮和无法想象的红头发进行的最为殊死的一次搏斗,是用积攒的零花钱买了一瓶染发剂,结果让头发变成了绿色,不得不剪掉。她忘记盖果酱的盖子结果让老鼠跑了进去,给朋友喝葡萄酒喝到酩酊大醉,在蛋糕里放止痛药粉……安妮的这些脱线事迹充分证明,囧女孩不仅中国有,外国也有。全书主要描写了另一种更真切、美好、质朴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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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露西·蒙哥马利(1874-1942),生于爱德华王子岛,以代表作《绿山墙的安妮》等享誉世界。马克·吐温也是其忠实读者,盛赞“安妮是继不朽的爱丽丝之后最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儿童形象”。 这几部以成长中的安妮为主角的小说,形成了著名的“绿山墙的安妮”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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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章 愤怒的邻居

  第二章 匆匆出售,慢慢后悔

  第三章 哈里森先生在家里

  第四章 不同的观点

  第五章 羽毛初丰的女教师

  第六章 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

  第七章 责任面前

  第八章 马瑞拉收养了双胞胎

  第九章 颜色的问题 ’

  第十章 戴维寻求刺激

  第十一章 事实和幻想

  第十二章 一个不幸的日子

  第十三章 一次出色的野餐

  第十四章 避免了一场危险

  第十五章 假期开始了

  第十六章 所想望的事物的实质

  第十七章 一连串的事故

  第十八章 托利路上的一次奇遇

  第十九章 真是愉快的一天

  第二十章 事情往往这样发生

  第二十一章 可爱的拉文达小姐

  第二十二章 零星琐事

  第二十三章 拉文达小姐的恋爱史

  第二十四章 本乡的一个预言家

  第二十五章 亚芬里的一场物议

  第二十六章 峰回路转

  第二十七章 在石屋的一个下午

  第二十八章 王子回到魔宫

  第二十九章 韵文和白话文

  第三十章 石屋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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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体评论:

  十六岁的安妮还是那么天真可爱,热爱幻想。常常在生活中“走神”的人,总是要比别人多遇到一点意外情况的。《花季的安妮》可以说是这套书里最好玩最好笑的一本了,看到安妮一不小心就又遇到一桩倒霉事的时候,真是忍不住要哈哈大笑起来啊。       ——雪漫点

  

 

  精彩书摘:

  第一章 愤怒的邻居

  在八月万物成熟的一个下午,爱德华王子岛一座农舍的宽阔的红砂石台阶上,坐着一位修长苗条的十六岁半的姑娘,她有一双严肃的灰眼睛和一头被朋友们称为金棕色的头发。她下定决心要口译很多行维吉尔的诗句。

  然而,这是个八月的下午呀,蓝色的薄雾笼罩着丰收在望的斜坡,轻柔的微风在白杨林间调皮地悄声低语。在樱桃果园一角幼小冷杉树的浓荫衬托下,摇曳着一蓬光彩夺目的红罂粟花。这是个宜于幻想的下午,不适合阅读已经丧失活力的拉丁文。不一会儿,维吉尔诗集不知不觉滑到了地上。安妮双手托着腮帮,凝视着雪白的大山似的堆积在哈里森先生房子上空的那簇壮丽而松软的云彩,她的思绪飞向远方一个美妙的世界。在那里,某位教师正致力于一项了不起的事业,她安排着未来政治家们的命运,又用雄心壮志激励那些年轻人的思想和感情。

  当然,如果重新接触到严峻的现实——不瞒您说,不到万不得已,安妮是很少面对现实的——似乎亚芬里学校并无多少有希望的物质条件,可以培养出名人来。可是,如果一位教师持之以恒地运用她的影响,你就很难估计会产生什么结果了。一位教师如果用正确的方法教育学生,将会取得怎样的成就,对此安妮有一套玫瑰般温馨的理想。这会儿,她正置身于一个令人欣喜的场面,那是四十年以后了,她跟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在一起——至于他到底为什么出名,她还像处于这近旁的薄雾里一样,不甚明了。不过安妮认为,把他想象成一位大学校长或者加拿大总理倒是挺带劲的——他俯身把脸凑近她那只布满皱纹的手,明确地告诉她,正是她首先激发了他的抱负,他在人生中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归功于很久以前她在亚芬里学校向他传授的那些知识。这种愉快的想象却被一阵令人十分扫兴的干扰击得粉碎。

  一头胆小怕事、体型不大的泽西种母牛慌慌张张地从小路的北头跑过来,五秒钟后,哈里森先生光临了——用“光临”来描述他突然闯进院子的行为恐怕太委婉了。

  他不等打开院门,便纵身越过栅栏,怒气冲冲地面对着吃惊的安妮。安妮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迷惑不解地望着他。哈里森先生是她们的新邻居,安妮虽然看见过他一两次,却从未和他正面相遇过。

  四月上旬,安妮还没从女王专科学校回来的时候,罗伯特•贝尔卖掉和卡思伯特家宅相连的农庄,搬到夏洛特镇去了。农庄被哈里森先生买了下来。人们只知道她姓哈里森以及他是新不伦瑞克人。可是,他在亚芬里住了不到一个月,就以举止古怪出了名。“一个怪人。”雷切尔•林德太太说。凡是熟悉雷切尔太太的人都会记得,她是位心直口快的女人。哈里森先生显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是怪人最基本的性格特征。

  首先,他独自管家,并且扬言不要任何傻女人在他房子周围转悠。亚芬里的女性居民为了报复,到处宣扬他在管家和烹调方面的可怕故事。他雇了白沙镇的小约翰•亨利•卡特,那些故事就是从约翰•亨利嘴里说出来的。比如,在哈里森的住宅里,吃饭从来没有固定的时间,哈里森先生饿了就“啃点什么”,如果约翰•亨利碰巧在场,就进来吃一份,如果他不在,那就要等哈里森先生下一次的饥饿发作。约翰•亨利悲哀地?言,要不是星期天回家好好补充一下,星期一早上他妈妈又总让他带一篮子“吃食”回来,他早就饿死了。

  至于洗刷碗盆,哈里森先生决不装模作样去做,除非碰上下雨的星期天。那时他才动手在接雨的大桶里把碗盆统统洗掉,然后放在一边,让它们自己晾干。

  而且,哈里森先生还很“小气”。当别人请他为牧师阿伦先生捐助薪水时,他说他要先看看能从阿伦先生的布道里获得几块钱的实惠——他认为乱花钱没什么好处。当林德太太去为传道活动募捐——顺便看看那所房子的内部时,他对她说,在亚芬里那些老太婆的说短道长中,异教徒色彩比他溜知道的任何地方都浓。如果她能尽力使她们皈依基督教,他就乐意为这项事业捐助款项。雷切尔太太拂袖而去,说可怜的罗伯特•贝尔太太安眠在墓穴里真是幸运,如果她看到以前引以自豪的房子竞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准会痛心疾首,不能自已。

  “是啊,以前她每隔一天就擦洗一次厨房的地板,”林德太太忿忿不平地对马瑞拉•卡思伯特说,“可是你瞧瞧现在的情形吧!我穿过厨房时,只好把裙子拎起来。”

  最后,哈里森先生还养着一只鹦鹉,名叫“生姜”。以前亚芬里从未有人养过鹦鹉,因为这一举动被认为有失体面。那是怎样的一?鹦鹉呀!用约翰•亨利•卡特的话来说,从未见过这么邪恶的鸟。它总是恶狠狠地咒骂。如果卡特太太有把握能为约翰•亨利另外找个地方,准会立刻带着他离开这儿。有一天,当约翰•亨利弯着腰同鸟笼凑得太近时,“生姜”把他后脖子的肉咬下了一片。每逢倒霉的约翰•亨利星期天回家,卡特太太总要让人家看他那块伤疤。

  现在,当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哈里森先生站在面前时,所有这些事情都在安妮脑海里闪过。哈里森先生即使是在最心平气和的情况下,也算不得英俊:他又矮又胖,还是个秃顶。这时他那圆圆的脸庞气得发紫,两只凸出的蓝眼睛几乎要从脑袋上暴出来。安妮觉得他实在是她见过的最丑陋的男人。

  突然,哈里森先生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不想再忍受了,”他唾沫飞溅地说,“一天也不行,你听着,小姐。天哪,这是第三次了,小姐——第三次!耐性已经不再是一种美德,小姐。上次我警告你姨妈,不准再发生这种事情——结果她让它又发生了——她又这么干了——我想弄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到这里来了。小姐。”

  “你愿意解释一下出了什么乱子吗?”安妮用十分威严的口吻问道。近来她一直在练习这种腔调,以便开学后维持课堂纪律,可是这对怒气冲冲的哈里森却起不到明显作用。

  “乱子,是吗?哎哟,我想是够乱的了。小姐,乱子是不到半小时以前,我又在我的燕麦地里发现了你姨妈的那头泽西种母牛。请注意这是第三次了。上星期二我发现过它,昨天我又发现了。我曾上这儿来叮嘱过你姨妈,不要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结果她又让它发生了。你姨妈呢,小姐?我只是想见她一面,向她说明我的一点意见——哈里森的一点意见,小姐。”

  “如果你指的是马瑞拉•卡思伯特小姐,那么我告诉你,她不是我的姨妈,她到东格拉夫顿去看望一位病重的远房亲戚。”安妮说,?一个字都带着更强烈的威严。“我很抱歉,我的母牛居然闯进你的燕麦地里——它是我的母牛,不是卡思伯特小姐的。三年前,当它还是一头小牛犊的时候,马修从贝尔先生那里把它买下来送给我的。”

  “抱歉?小姐,抱歉是无济于事的!你最好去看看那畜生在我的燕麦地里造成的破坏——它把我的麦田里里外外都踏遍了,小姐。”

  “我非常抱歉,”安妮语气坚定只说了一遍,“不过,如果你把你的栅栏好好修修,多利也许就不会闯进去了。我指的是那段隔开你的麦田和我们牧场的栅栏,那天我发现它不够牢固。”

  “我的栅栏没有问题,?哈里森先生对于这种把战争带进敌国的行径比以前更觉愤怒,他厉声说道,“即使监狱里的栅栏也挡不住那样一头凶恶的母牛。我告诉你,你这个红脑袋的年轻家伙,如果像你说的那样,那只母牛是你的,你最好还是留心看管,别让它去糟踏别人的粮食,而不是远远地坐在一旁,埋头看黄皮面的小说。”他用严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安妮脚边那本无辜的棕黄色封皮的维吉尔诗集。

  安妮的头发向来是她敏感的痛处,这会儿除了红头发以外,她的脸也气红了。

  “我宁可有红头发,也不愿有只留下一小圈头发的秃脑壳。”她反唇相讥。

  这记反击产生?效果,因为哈里森先生对他的秃头确实非常敏感。他又一次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言不发地瞪着安妮,这时安妮的火气已经消了下去,开始继续利用她的优势。

  “我可以给你留下余地,哈里森先生,因为我有想象力。我能够很容易地想象出你发现一头母牛在你的麦田里是多么恼火,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说了那些话就对你产生反感。我向你保证,多利再也不会闯进你的麦田了。对此我用我的名誉担保。”

  “好吧,留心不让它再闯进来就是。”哈里森先生咕哝着说,口气柔和了些。可是他走的时候气势汹汹地加重了脚步,安妮还听见他独自咆哮着,直?听不见为止。

  安妮的心境受到了严重的打扰,她大踏步穿过院子,把捣蛋的母牛关进挤奶棚。

  “它不可能从那里溜出去了,除非它把栅栏毁掉,”她思忖道,“它现在看上去很安静。准是那些燕麦把它的肚子吃坏了。真不该上星期希勒先生要它时没把它卖掉,不过还可以等以后拍卖牲口时一块儿脱手。人们说哈里森先生是个怪人,我相信这话并没错。毫无疑问,他身上决不可能有和我志趣相投的东西。”

  安妮一直在留心寻找志趣相投的知音。

  安妮从棚子回来时,马瑞拉正在把马车赶进院子。安妮急忙去准备茶点。喝茶的时候,她?一同商量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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