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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介绍

鬼磨坊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故事发生在18世纪中叶,少年克拉巴德是和手羊人的儿子,14岁时,父母双双死于瘟疫,后被一位牧师收养。由于忍受了不宗教家庭的清规戒律,他愤而出走,加入流浪儿的行列,浪迹天涯。在鬼磨坊生活的日子里,他发现了种种蹊跷古怪的事,特别是好友佟达和米切尔的死,使他认清了师傅的真正嘴脸。他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一位自觉的斗士,并最终战胜了以师傅为代表的邪恶势力。紧张曲折的情节、云谲波诡的场面、生动明快的语言、独出心裁的结构使该书具有不同凡响的艺术品位。而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丑恶现象的鞭挞,赋予了该书鲜明的向上的主题。相信青少年读者和成年读者都会对它爱不释手。

  这是一本不同凡响的书,也是奥得弗富德·晋鲁士勒先生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它是那样紧张曲折,青少年读者总是一口气把它读完。而且读了还想读:成年读者也被它的艺术品位所征服,读罢大受教益。

  ——《黑森评论》

  《鬼磨坊》是一部扣人心弦的杰作。这部书是一首自由的颂歌。在这个世界上,确有一些人把自由看得比权力和财富更为珍贵。这部书能使人掩卷深思。

  ——《慕尼黑晚报》

  读者朋友们的脑海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幻想,他们对描写冒险和抗争的幻想文学作品有着特殊的爱好。然而他们要求作家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写出丰富的人物和缜密的故事来。普鲁士勒先生走的是一条有形幻想的路。他的作品使幻想文学的爱好者趋之若骛。

  ——《青少年文学百科全书》

  爱超越了魔法,我有自信把这本书推荐给大家。

  ——宫崎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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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鬼磨坊》曾获德国青少年文学奖、欧洲青少年文学奖、荷兰银笔文学奖、波兰青少年文学奖、波兰出版协会青少年图书奖、美国图书馆协会优良图书奖等国际国内大奖。

  评论界认为,《鬼磨坊》是这位德国当代最具代表性的儿童文学大师的巅峰之作。紧张曲折的情节、云谲波诡的场面、生动明快的语言、独出心裁的结构使该书具有不同凡响的艺术品位: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丑恶现象的鞭挞,赋予了该书鲜明向上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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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奥得弗雷德·普鲁士勒(Otfried PreuBler,1923-),德国当代著名儿童文学大师之一。《小水精》《小女巫》《小幽灵》其作品被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在全世界广为流传,他曾先后四次获德意志青少年图书奖、两次被授予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十字勋章,还获得过国际安徒生奖提名奖、欧洲青少年图书奖等奖项。在德国,共有七所小学以他的名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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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致中国读者

  序·曹文轩

  第一年

  黑水河畔的磨坊

  异样的目光

  我是傻瓜

  梦中大逃亡

  新月夜的怪客

  黑室群鸭

  荒原上的篝火

  牢记,我是师傅

  卡门兹的牛贩子

  军乐声声

  变色刀

  没有牧师,也没有十字架

  第二年

  佩斧

  暖冬

  万岁!奥古斯都

  复活节的烛光

  尖帽子轶事

  卖马风波

  上轮时节

  斗法

  棚屋空棺

  第三年

  黑人之王

  飞越大沼泽

  鬼墙

  救命雪

  短暂相会

  刻骨铭心

  破天荒

  意志的较量

  苏丹的神雕

  秀发戒指

  技穷

  最终的一搏

  译者后记

  “克拉巴德”来到中国

  

 

  精彩书摘:

  黑水河畔的磨坊

  事情发生在元旦与一月六日的三王来朝节之间。十四岁的少年克拉巴德当时正与两个索布族的小叫化子结伴行乞。虽然他们行乞的地区奉行至高无上的贵族——萨克森选帝侯的严禁乞讨与流浪的命令(所幸的是法官和诸如此类的官员们对此项法令并不过于顶真),这三个流浪儿还是装扮成了三位来自东方的国王的模样,在荷也斯维尔塔一带逐村乞讨。瞧他们的这一身扮相吧:每人的破帽外檐围上一圈草环就算做王冠了。那个从莫肯多夫来的名叫洛布斯的小乞儿生来不知愁,整天乐呵呵的。此时他扮演黑人之王的角色。每天打早晨起,他就用煤炱把手脸抹得乌黑。他总是得意洋洋地着一根长杆子走在前面。杆子的顶端是克拉巴德钉上的一颗五角星,这也就是耶稣诞生在伯利恒城时,那颗指引三王来朝的“伯利恒之星”了。

  每当他们来到一户农家的时候,总是把洛布斯簇拥在中间并且放开喉咙高声歌唱:“和撒那,和撒那!大卫王之子驾临啦!”不过,克拉巴德此时只是动动嘴唇做做样子,因为他正处于发育期的变声阶段。这样一来,另两位“王爷”只能越发加大音量来弥补不足了。

  新年之际,许多农户都宰了猪。对于“来自东方的国王们”他们并不小气,乞儿们得到了不少灌肠和熏板肉的施舍。有的农家还送给他们苹果、胡桃、干杏仁和蜂蜜面包,有时甚至能得到奶酪制品、茴香饼或肉桂饼之类的馈赠。三天之后的一个傍晚,洛布斯心满意足地慨叹道:“今年的开头挺顺溜,但愿这好日子一直延续到年终岁尾。”另外两位“陛下”矜持地点点头,齐声感叹道:“但愿如此!”

  第二天晚上他们是在彼得施海因的一家铁匠铺的柴房里度过的。就在这里怪事发生了:克拉巴德第一次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有十一只乌鸦蹲伏在一根长长的横杆上,冷冷地打量着他。他发现,横杆最左边的那个位置是空着的。不一会儿,他听到一个声音。这声音干涩嘶哑,仿佛来自虚空。又一会儿,喊声越来越近,克拉巴德听得分明,这是在叫他的名字。克拉巴德不敢应声。 “克拉巴德”,下一声;“克——拉——巴德”,第三声;然后响起了说话声: “到施瓦茨科尔姆的磨坊去吧,对你来说,这不会有什么害处的!”这时横杆上蹲着的乌鸦纷纷耸起身子,呱呱地叫道:“听从师傅的指令吧!服从他吧!”

  梦到这里克拉巴德突然醒来。“人真是什么样的梦都会做”,他依稀回想了一阵儿,翻了个身,然后又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他和两个伙伴继续漫游行乞。每当空中盘旋的乌鸦进入他的眼帘时,他就会记起夜里的怪梦并暗自好笑。

  然而这天夜里那个怪梦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干涩嘶哑的声音又在梦中呼喊他的名字,那些乌鸦又在七嘴八舌地说“听他的吧,服从他吧”什么的。早晨起来,克拉巴德向他们投宿的村庄的农夫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叫施瓦茨科尔姆的村子,或者听起来差不多的村庄。

  那农夫似乎记不起曾听说过这个村名。“施瓦茨科尔姆……”他思索了一阵子,“噢,对了,在荷也施维尔塔附近森林里,在通往莱勃的大路旁,是有这么一个村子来着。”

  又一个夜晚降临了。这回三位“王爷”在大帕尔特维茨村过夜。也就是在这里,克拉巴德又梦见了那群乌鸦,又听到了似乎从遥远的虚空中传来的干涩而嘶哑的声音。一切如同第一回和第二回一样。这回克拉巴德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了,他决定去追寻那个声音。晨曦初露的时分,两个伙伴还在蒙头大睡,克拉巴德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谷仓。在庭院门口他碰到了一位早起到水井去取水的村妇,并向她托付道:“请致意我的两个伙伴,对不起,我得先走一步了。”

  离开了大帕尔特维茨,克拉巴德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打听着前行。此时雪下得正紧,狂风裹着雪粒抽打着他的面颊,每走几步他就不得不站住脚擦擦双眼。在荷也施维尔塔森林里,他迷失了方向,整整转悠了两个小时,才重新找到了通往莱勃的土路。这样一来,直到傍晚时分他才到达了目的地。

  施瓦茨科尔姆村与荒原上其他的村落并没有什么两样:土路的两旁是挨挨挤挤的农舍和谷仓,如今都半埋在皑皑白雪里。家家户户屋顶的烟囱里,飘出青黑的煤烟子。冒着热气的粪堆,哞哞的牛叫声。村子的池塘里,孩子们边滑冰边发出阵阵欢叫。

  克拉巴德四处张望,可哪有什么磨坊的影子。此时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农夫背着一捆柴正从土路上走来,克拉巴德便上前打听磨坊的事。

  “我们这个村子没有什么磨坊。”这是克拉巴德得到的答复。

  “那么这附近的村子呢?”

  “要是你说的是那个……”老人举手过肩,用拇指指指身后的方向道,“科塞尔布鲁赫后面,黑水河旁,倒是有这么一个磨坊。不过……”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住,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克拉巴德向老人道了谢,便朝着老人指点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就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袖。他回头一瞧,还是那位背柴的农夫。

  “什么事?”克拉巴德问道。

  老人靠前一步,面带恐怖地小声说道:“我得警告你,孩子,避开科塞尔布鲁赫,绝不要去黑水河边的磨坊,那地方可不地道!”

  一瞬间克拉巴德有些犹豫,不过他马上转过身去,撇下老农,朝着村外径直走去。天很快就暗下来了。他得万分小心,才不至于迷路。好冷的天哪,冷得他直打哆嗦。偶尔他也转过头去,朝着来的方向眺望,风雪迷茫中,依稀可辨星星点点的灯火。

  转身返回是不是理智一点?

  “瞎,管他呢!”克拉巴德嘟囔道,随手向上拉拉领子,“难道我还是一个毛孩子吗?去看一看打什么紧!”

  克拉巴德如同一个在雾中行走的盲人一般,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好一阵,这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大片空地。正当他准备从大树下面向空地走去的时候,风雪停了,彤云开了,月亮露出了冷脸,突然间,一切都呈现在冰凉的月色中。

  这时克拉巴德看到了那座磨坊。

  那磨坊就在他的面前,在雪地里蹲踞着,黑黢黢的,深不可测的,犹如一头庞大凶恶的正在窥伺猎物的野兽。

  “谁也没有逼迫我到那里去,我还是……”克拉巴德犹豫道。可是他马上感到这是胆小鬼的念头,他鼓起勇气,从大树的阴影下走到了空地上,径自朝着磨坊的大门走去。那门是关着的,克拉巴德伸手敲门。

  他敲了一遍,又敲第二遍,里面无声无息:既没有看家狗狂吠着扑上前来,也没有人踩动楼梯发出的吱嘎声,更没有钥匙串发出的叮当声,什么也没有。克拉巴德又敲第三遍,直敲得他的指骨刺痛。

  磨坊里依然没有动静。克拉巴德试探着按动门把手,门开了,原来门并未上闩。克拉巴德跨进了门廊。

  迎接他的是墓地一般的死寂和重重的黑暗。不过,在门廊的尽头似乎有一点点亮光,一丝丝极为微弱的灯光。

  “哪里有灯光,哪里就有人。”克拉巴德自言自语道。

  他伸开双臂,摸索着前行。走近了他才断定,那光亮是从隔断门廊的一间房子的门缝中漏出来的。好奇攫住了他的心,他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走到门缝前并向里窥视。

  黑黝黝的房间里只点着一根蜡烛,那是一根红蜡烛。蜡烛插在一个骷髅壳上,这骷髅摆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木桌上。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大块头汉子。那汉子的脸十分苍白,就像抹了石灰一般。他的左眼上蒙着一块黑色的眼罩。他正埋头阅读桌上的一本厚厚的、皮面精装的书,那部书用一根铁索拴着。

  那汉子忽然抬起头凝视着门的方向,似乎他已经发现了门缝后面的克拉巴德。那目光使克拉巴德十分难受,偷窥的那只眼奇痒起来,泪水直流,房间里的景物顿时模糊不清。

  克拉巴德擦了擦眼睛。这时他突然感到肩膀上搁着一只手,这是从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冰冷冰冷的手,冷气直透过外套和内衣,凉心透骨。与此同时他听到有人用干涩嘶哑的嗓音,操着索布语说道:

  “你还是来了嘛!”

  克拉巴德浑身一颤,这声音他并不陌生。他转过身来,那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就是那个左眼上贴着膏药的大块头。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从门缝中钻过来的!

  那汉子手里擎着一根蜡烛,正默默地打量着克拉巴德,然后扬起下巴说道:

  “这里我是师傅,你可以当我的学徒。我也正需要一个。你愿意吗?”

  “我愿意。”克拉巴德听到了应答声。这是他自己的回答,可声音又是那么陌生,似乎根本就不属于他。

  “那么我应该教给你什么呢?磨坊手艺还是外加其他的一切?”

  “其他的我也想学。”克拉巴德说道。

  这时磨坊师傅把左手伸给克拉巴德,说道:

  “一言为定!”

  就在他们握手成交的当儿,屋子里突然响起了沉闷的轰隆声和砰砰砰砰的声音。这声音就像从地下传来的一样,地板颠簸,墙壁颤抖,梁柱摇晃。

  克拉巴德惊恐得叫出声来,拔腿就跑,跑开,赶快离开这里!可是那师傅挡住了他的去路。

  “磨坊!这里是磨坊!”他用双手做成喇叭状喊道, “伙计们又开始干活了!”

  异样的目光

  师傅示意克拉巴德跟他走。他一言不发地用烛光照着陡窄的木梯,领着克拉巴德来到屋顶下的阁楼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克拉巴德看到在中间过道的两边各排着六张低矮的木床。每张木床旁都有一个窄窄的柜子,一张松木凳子,床上都铺着草褥子,草褥子上是乱糟糟的被窝卷。过道上随意扔着几张小凳子,旁边还有一些衬衣和包脚的布片。

  看光景这些磨坊的伙计们是刚从热被窝里被人轰起来,赶到工作间去的。

  只有一张床看上去是无人睡的。师傅指着床尾的铺盖卷对克拉巴德说道: “这些归你!”说完他便拿着烛火走了。

  这下子克拉巴德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黑暗中。睡觉吧,他开始慢慢地脱衣服。脱帽的时候,他的手指尖触到了帽子边缘上的草圈。可不是嘛,昨天他还是一位来自东方的“王爷”,而此刻一切竟是那么遥远。

  就是阁楼里也震响着隆隆声和砰砰声。所幸的是他累得要命,身子刚一挨到草褥子便睡着了。他睡得如同一段木头,睡啊睡啊,直到一束灯光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把他晃醒为止。

  克拉巴德猛地坐起身来,他吓得两眼发直。

  在他的周围站着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一盏马灯的照射下,他们都低下头来打量着他。十一个白色的身躯,十一张惨白的脸,十一双白花花的手。

  “你们是些什么人?”克拉巴德颤声问道。

  “就是你将要成为的那种人!”鬼影幢幢中有—个声音答道。

  “不过你别怕,我们不会怎么你的,”另一个声音接上来说道,“我们是这里的磨坊伙计。”

  “你们有十一个?”

  “你是第十二个。你叫什么名字?”

  “克拉巴德,你呢?”

  “我叫佟达,是这里的领班伙计。他叫米切尔,那是梅尔腾,那是尤诺……”佟达挨个地介绍他们的名字,介绍完名字,他认为应该到此为止了,“接着睡吧,克拉巴德,在这个磨坊里,你可得要把力气呢。”

  伙计们钻到矮床上的被窝里,最后一个上床的噗的一声吹灭了灯。刚道一声晚安,便此起彼伏地响起了鼾声。

  吃早饭的时候,所有的磨坊伙计都聚集在佣工间。他们十二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木桌旁。早餐是放了很多油的燕麦糁子粥,每四个伙计从一个盆子里舀粥。克拉巴德实在是饿极了,他吃了又添,添了又吃,边吃边想:要是午餐和晚餐也能像早餐这样丰盛,那么在这家磨坊干下去倒也不赖。领班伙计佟达有一副魁梧结实的好身板儿,浓密的头发呈浅灰色,然而仅看他的脸,他的年龄应该不到三十岁。佟达的身上透着一种严肃,说确切些,那是从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克拉巴德从第一天起就对他产生了信任感。佟达从容不迫的举止,友善的处世待人的方式,让克拉巴德私下引为知己。

  “但愿昨天晚上我们没有把你吓得太厉害。”吃早餐时,佟达转身向克拉巴德说道。

  “不太厉害,不太厉害。”

  夜里看来如同鬼魅的磨坊伙计们大白天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他们所有的人都说索布语,所有的人都要比克拉巴德年长好多。克拉巴德隐约感到,每当他们看他的时候,目光中总是不无怜悯。这使克拉巴德觉得奇怪,然而他也没有深想。

  使得克拉巴德纳闷的是他床尾的那堆旧衣物。虽然是穿过的,穿在他身上却那么合体,如同量身定做的一般。克拉巴德问伙计们,这些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以前属于什么人的。可是还没等他把问题提完,伙计们便放下手里的汤匙,都用悲哀的目光望着他。

  “我说什么蠢话了吗?”克拉巴德问道。

  “不,不,”佟达说道,“那衣物嘛…一是你的前任留下来的。”

  “我的前任?”克拉巴德诧异道, “他怎么不在这里?他,满师了?”

  “是的,他——满师了。”佟达道。

  就在这当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师傅满面怒气地走了进叠来。伙计们缩做一团。“不许瞎扯!”他向大伙儿吼道。然后,他的独眼冷光直射克拉巴德,恶狠狠地补充道:“问得愈多,愈是糊涂。来,把这句重复一遍!”

  克拉巴德结结巴巴地重复道:“问得愈多,愈是糊涂。”

  “你给我把这句话牢牢记住!”

  师傅离开了佣工间。砰!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伙计们重新开始喝粥。然而克拉巴德突然间感到饱了。他茫然无助地盯着桌面。大伙儿再也不理会他了,这是怎么啦?

  当他抬眼时,佟达与他目光相遇,还向他点了点头。虽然这动作几乎不为人所觉察,克拉巴德还是感到了欣慰。在这个磨坊里能有一个朋友,还真不错,克拉巴德暗想道。

  吃完早餐,伙计们便上工了。克拉巴德和大伙一道离开佣工间。师傅站在门外的过道上向他招了招手,说道:“跟我来!”克拉巴德跟着他来门外。有阳光,不刮风,可天气极冷,树上挂着冰凌。

  师傅领着他绕到磨坊的背后。后墙上有一扇门。师傅打开了门,然后他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这是面粉间,一问低矮的房间。仅有的两个极小的窗子还被粉尘遮挡得无法透光。满世界都是粉尘,地板上,墙壁上,甚至从屋梁上挂下来的大橡木秤杆上都有半寸厚的粉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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