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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介绍

最后一块拼图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国际大奖小说”系列丛书是新蕾出版社为青少年读者倾心奉献的一座世界儿童文学经典宝库。该丛书中的作品均为获得国际儿童文学知名奖项的优秀佳作。这些作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格调健康、品位出众,是青少年读者成长过程中的良师益友。

  读“国际大奖小说”,打造完美心灵,培养高尚情操,体味不同人生。

  本书就是其中一本,该书荣获过德国青少年文学奖,讲述一个初露天赋的少年钢琴手的故事,是一部充满幽默和想象力的都市小说。本书在青少年成长的关键时刻,给?最好的人生指导,是属于青少年自己的最优秀、最经典的文学书,是值得珍藏一辈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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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科尔内留斯,一个自小就没有见过自己亲生父亲的男孩,过着孤寂而又无聊的生活。一次偶然的邂逅使他结识了亨丽埃特,她像是一位中了魔法的公主,把科尔内留斯带出了他生活的小圈子。由于他在钢琴方面的天分,使他有机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物,戴夫、约亨、让·保罗等都成了他的好朋友和好搭挡。一次外出的表演的机会,使他见到了自己的生父,这又一次揭起了他心灵的伤疤。

  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人生最大的遗憾不是“未得到”和“已失去”,而是没有把握住现在的幸福。丢失的拼图能够再次找回,而人生的拼图则需要用心去补齐。生活还在继续,意外不断发生,但科尔内留斯相信明天会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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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西古德·普吕茨1960年生于德国北部梅克伦堡州的布兰肯希小镇。大学时代在柏林度过,主修数学和音乐。毕业之后,他一直是一位自由音乐人。但他对艺术的追求并不仅仅停留在音乐上,他的首部小说《最后一块拼图》一经问世,就获得了读者和评论界的高度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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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章 邂逅亨丽埃特

  第二章 万人迷卡利德

  第三章 无聊的一天

  第四章 浓情音乐酒吧

  第五章 尘封十年的往事

  第六章 寻求帮助解心结

  第七章 酒吧里的男人

  第八章 成功的亮相

  第九章 醉酒的解释

  第十章 让·保罗的发明

  第十一章 三个人的周末

  第十二章 一首属于自己的歌

  第十三章 六把金汤勺

  第十四章 妙计渡难关

  第十五章 豪宅遇知音

  第十六章 尴尬的重逢

  第十七章 被撤消?指控

  第十八章 第一千块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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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体评论:

  一个初露天赋的少年钢琴手的故事,一部充满幽默和想象力的都市小说。       ——奥登堡少儿图书奖评语

  人的一生就像在完成一幅拼图,只有不懈努力才能看到完美的结局。       ——亚马逊网站(Amazon.com) 人生总会遇上许多意

  

 

  精彩书摘:

  第一章 邂逅亨丽埃特

  我叫科尔内留斯,这是我父亲的过错。很多故事里。一开头肯定总有一个人叫什么名字。而我读的故事里面,却总有一些十分著名的人物。这也是我父亲的过错。

  我在学校里叫科尼,母亲也这样叫我。我和母亲住在一栋相当陈旧的房子里,她一间,我一间,还有一个房间是给卡利德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但大多数时间,那里没有人住。母亲夜里工作,白天睡觉。我每天放学回来,她总是坐在电视机前喝葡萄酒,有时还在玩儿拼图游戏,这要耗费很多时间。但是到了最后总是缺少一块,她经常为这个烦恼。我感觉得到,母亲不得不这么辛苦地干活,因为一切都要花钱,她也常常为这个烦恼。我觉得她很悲伤,我也很悲伤,我们谁也帮不了谁,尽管我们肯定都很愿意帮助对方。

  我家住在柏林市中心区的边缘,差不多快到科罗伊茨贝格区那边了。如果我说“那边”,其实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当我第一次到科罗伊茨贝格区的儿童农庄玩耍,骑小马,攀障碍和喂小兔子时,就好像是来到了火星人当中,显得特别紧张。其实那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我们学校里有些人,虽然根本就没有去过科罗伊茨贝格,但我也不怎么喜欢他们。

  唯一叫我科尔内留斯的人,就是杜德克先生。自从住在离我们三栋房子以外的克拉夫特夫人死了以后,杜德克先生就成了我的钢琴老师。杜德克先生还不太老,可是一到我们要在班上表演的时候,他就变得格外严格,有时也很滑稽。这时他会穿上笔挺的西装,戴上领结,然后发表一场演说。在我们每个人表演之前,他都会告诉我们,这是个什么样的曲子和我们为什么要研究它。他说的真是“研究”两个字。每当我进入课堂时,杜德克先生大多是坐在三角钢琴上,嘴里嚼着面包夹香肠,很少提什么问题。有一次他问我什么是完美。我告诉他,完美就是和谐。杜德克先生立即从钢琴上跳下,把我的回答记录了下来。在我还是个婴儿时,我的父亲也和我们住在一起,但他并没有和我母亲结婚。母亲说,他把搬过来时带来的东西,全部留了下来。其实仅仅是一只小柜子,现在就摆放在我的房间里。可以想象,我的父亲是一个名人,因为他柜子里的书都是有关名人的。而我的名气才刚刚开始。这是一个相当曲折的故事。

  一天夜里,我干脆离家出走了。我家前面的街道很暗,而且出奇地安静。再往前走一段,肯定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我朝着一家农户的方向走去,老是踩到水洼里。我边走边想,是不是还应该继续往前走,我的鞋都湿透了,况且也不知道到底要到哪儿去。忽然,我发现前面的街道比这里亮堂,有很多人在走路。这我都能够看见,但就是听不到声音。这里寂静得出奇,就好像是不出声的电视画面。没有声音,我觉得很恐怖。感谢上帝,我终于可以听到一切了,其实只要走到近前就可以听到,所以我才继续往前走去。

  到了阿达贝大街,我已经闻到了克巴烤肉的香味。走到下一个街角,只见几个男人坐在便道上喝着罐装啤酒。我走过的时候,一个男子把空易拉罐抛向空中。易拉罐翻了几个跟头又落回到他的手上。

  “空啦,空啦,都空啦!”那个男子说,“东西一空,就变得轻灵了,就可以飞了,就可以翻跟头了,就是从中什么都得不到了,真可惜。”

  他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你是一个小孩儿,”他说,“你不懂。回家喝你的芬达去吧!”

  我没有回家,而是向左拐,顺着大街走下去,一直到了一个广场上,那里有一座喷泉,周围摆满了长凳。长凳之间种着大树和灌木丛,它们很浓密,人可以藏到里面。我坐下,盯着喷泉上那些滑稽的雕像,上面到处是喷射着水花的小孔,水最后都聚集在一个大圆盆里。水面上漂浮着落叶和垃圾。路灯暗淡地照着广场。喷泉上的雕像把影子抛向了地面,看起来就好像即将上演一场恐怖电影。我想象着他们都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来。是鬼怪的声音吗?鬼怪的声音可能是低沉的、嗷嗷叫的、不清晰的,那就要看他们是扮演好鬼还是坏的鬼怪了。他们可能会说:“嗨,你过来,我要把你吃掉。”嘴里还啧啧作响,或者他们会说:“嘿,不要跑掉,我并不像长的那样可怕。”

  “我并不像长的那样可怕。”

  真的有人说了这句话吗?我突然害怕了,尽管我并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我抬眼向上望去,其中的一个鬼怪身影动了起来,然后就有一个人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不敢把脸转过去,但我身边的影子很平和。这至少使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

  “其实没有什么,”那个影子说,“其实也不那么可怕。在夜里所有的猫都是灰色的。我一直坐在喷泉边儿上,我在想,或许可以到你的身边来。这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即使我老了,很胖也很丑,我或许是个中了魔法的公主。可能还是不可能?有人可能是中了魔法的巫婆,但却很美,你看不出她是个巫婆。如果是一个中了魔法的公主,那就更没有人能够把她认出来了。”

  “那倒是。”我对那个鬼怪影子说。我已经不害怕了,然后把头转了过去。在我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她真的很胖,肯定比我母亲还胖。我母亲老是想减肥,却从来就没有成功过。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我想仔细看看身边这个人,但在阴暗中却不能一下子看清。过了一会儿,我才看清了她的面庞。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很面熟。这张面孔很友善,不让人害怕,但总是觉得有一丝忧伤,但愿有人能够明白我说的意思。我很喜欢这张面孔。

  “你可以叫我亨丽埃特,”我的新相识说,“我有很多名字,但现在我就是亨丽埃特。这听起来比较高贵典雅,对我正好合适。”

  “我觉得也是,”我说,“亨丽埃特和科尔内留斯。”

  亨丽埃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笑了起来。她的双下巴高兴得直颤,我可以保证,连她的耳朵都在动。我也笑了,我们又在一起坐了一会儿,仍然很兴奋。

  “为了这个,我们必须去喝一杯。”亨丽埃特突然说,“尽管我们已经以‘你’相称,而且我现在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总觉得,我好像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这种事情是有的,对不对?名字就如星相一样,总有两个特别相配。”

  亨丽埃特站了起来,让月光照在她身上。斜斜的光线把她变成了一只怪物,就像是恐龙什么的。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能力去判断一个人。我在思考,亨丽埃特这个人,我好像不应该就这么跟她走。

  “我们去绿琴酒店。”亨丽埃特说。

  绿琴酒店,听起来还不错。其实,亨丽埃特也不一定想绑架我,从我母亲那儿反正是敲诈不来赎金的。我干脆跟在她的身后,绕过喷泉,穿过树丛。亨丽埃特的衣服老是被树枝挂住,每次都得用一刻钟的时间才能使她摆脱出来。

  “这简直就是原始森林,”我说,“就像是莱温斯顿在非洲。”

  莱温斯顿是我房间书柜里一本书中的名人,这个人老是喜欢去没有人烟的地方。

  “你在这里很容易迷路的,”亨丽埃特再一次摆脱树丛后对我说,“特别是你不认识什么人的时候,对不对?这真是让人发疯,我的宝贝儿。如果你知道有人喜欢你,可那个人却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那你不论在哪儿,都会感到生活是那么美好。他会找到你的,但有可能他其实并不存在。”

  我们终于穿过了树丛,她把大衣上的树叶抖掉。我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但我喜欢听她的声音。我们跑过一片草地,听到了喧闹声,这是各种声音很舒服的混合。它们来自那个小酒馆,就是亨丽埃特邀请我去的地方。

  我和母亲也去过小酒馆,但从来没有这么晚去过。因为我们一般吃过饭后才去,只待母亲把五个马克都输给赌博机之后就离开,而且那通常是很快的。下午去的话,那里的人也不多,而且几乎没有人喝醉。

  绿琴酒店的大门上悬挂着绿色小提琴模样的广告灯,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那东西也不太像,小提琴上只能安三根弦和两条弦轴。进门以后,我先得习惯里面障眼的雾气和朦胧的光线。然后,我见到左边是一个吧台,右边是几张桌子和一条通往后面房间的走廊。酒店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他们都显得很疲惫,不像有人刚刚做过鲜活细胞疗法的样子。我曾在报上读到过,赫伯特•冯•卡拉扬,为了显得年轻一些,每年都要接受一次这样的治疗,但他最终还是死了。

  大多数人好像都认识亨丽埃特。我们还站在门口时,吧台后面的那个女人已经给她送过来一杯啤酒了。

  “小家伙想要什么?”她看了一眼亨丽埃特,亨丽埃特看了我一眼。

  “可乐,”我说,“多放些冰块。”

  “给小宝贝儿一杯多放冰的可乐。”亨丽埃特说。

  “OK,”女招待说,“加冰的可乐。你们坐到后面去吧,那里对孩子很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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