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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介绍

绿山墙的安妮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安妮是继不朽的爱丽丝之后最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儿童形象。”

  ——马克·吐温

  一部最甜蜜的描写儿童生活的小说,一个让两位英国首相都为之着迷的美妙故事,一本让家长、老师和孩子都能从中获得感悟的心灵读物。加拿大女作家露西·莫德·蒙哥马利以清新流畅、生动幽默的笔触,讲述了纯真善良、热爱生活的女主人公小安妮,自幼失去父母,在朋友和老师的关爱中没被生活的困难所挫败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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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美如仙境的爱德华王子岛住着一对兄妹——马修和马莉拉,有一天,他们突然决定从孤儿院领养一个男孩,谁知阴错阳差,送来的竟是个小女孩,她又瘦又苍白,眼睛大大,下巴尖尖,顶着一头耀眼的红发。马修和马莉拉大吃一惊,但他们很快就被红头发的安妮迷住了。水光闪亮的小湖、山坡果园、紫罗兰溪谷……岛上的每一处都感染了安妮的欢声笑语。她怀着梦想继续前行,而可爱的家仍在原处,依依道别,等待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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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mery,1874-1942),加拿大女作家。1874年10月30日出生于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的克里夫顿(现在的新伦敦New London)。两岁时母亲病逝,父亲再婚并搬离了爱德华王子岛。小蒙哥马利由住在卡文迪什的外祖父母抚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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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拉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

  马修·卡斯伯特吃了一惊

  马莉拉·卡斯伯特吃了一惊

  绿山墙的早晨

  安妮的过去

  马莉拉做出了决定

  安妮开始祷告

  对安妮的教养开始了

  拉切尔·林德太太惊恐万分

  安妮的道歉

  安妮对主日学校的印象

  一个庄重的誓言及承诺

  期待的快乐

  安妮的告白

  小学校里的暴风雨

  黛安娜应邀喝茶之悲剧结局

  生活中的新乐趣

  安妮来营救

  一场音乐会,一场灾祸,一个忏悔

  好的想象错了道儿

  调味料的新起点

  安妮应邀赴茶会

  安妮在捍卫荣誉中受伤

  斯泰西小姐和她的学生组织音乐会

  马修坚持让穿泡泡袖

  故事俱乐部成立了

  虚荣与精神上的烦恼

  一个不幸的百合少女

  安妮人生的新篇章

  女王班成立了

  小溪与河流的交汇处

  录取名单揭晓了

  酒店音乐会

  一个女王学院的女孩

  女王学院的冬天

  光荣和梦想

  名叫死亡的收割者

  大路上的小弯儿

  

 

  精彩书摘:

  拉切尔·林德太太住在艾冯利大道弯进一个小山谷的地方。山谷周围长满了赤杨和铃兰花,一条小溪横穿而过——它的源头远在老卡斯伯特家所在的树林里。据说,在它开始的一段,穿过那些树林时,它可是一条复杂而又鲁莽的小溪,秘密地隐藏着水池和瀑布;但是当它流到林德谷时,已经变成一条安静的行为规矩的小溪了。因为,即使是一条小溪,在流过拉切尔·林德太太的门前时,也必须表现得优雅得体、彬彬有礼。也许,它意识到拉切尔太太正坐在窗前,密切地注视着经过的一切,包括小溪和孩子们——如果她注意到任何奇怪的事儿或者出格的事儿,不搞清楚来龙去脉,是决不会罢休的。

  艾冯利里里外外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不惜耽搁自己的事情,也要密切地关注邻居的一举一动。但拉切尔·林德太太却很能干,不仅能管好自己的事,还能把乡亲们的事也管起来。她是个出了名的能干主妇,她总能做完她的家务,并且做得很好;她“管理”缝纫组,帮助管理主日学校,是“教堂帮助协会”和外交使团支援组织最有力的顶梁柱。然而,即使担任这么多的要职,她也能找到大量的时间在厨房的窗户前坐上几个小时,绗缝衬棉垫的被子——她已经缝了16床了,艾冯利的家庭主妇们常常用敬畏的语气这么通报——同时,密切注视着穿过山谷然后蜿蜒爬上陡峭的红山的大路。由于艾冯利位于小小的三角形的半岛上,这个半岛伸进圣劳伦斯湾,两边都是水,任何人从这里出入都得经过那条山路,从而逃不过拉切尔太太无所不见的眼睛的“监视”。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就坐在那里。太阳从窗户照进来,温暖而又明亮。房子下面山坡上的果园里,开着如新娘般羞涩、白里透着粉的花朵,一大堆蜜蜂嗡嗡地忙碌着。托马斯·林德——一个羞涩、小个子的男人,艾冯利人都叫他“拉切尔·林德的丈夫”——正在马房外面的山地里撒晚萝卜籽。马修·卡斯伯特也应该在绿山墙边的大片红色溪地里种他的晚萝卜,拉切尔太太知道他在种,因为她前天晚上听见他告诉彼得·莫里森,就在卡尔莫迪的威廉·布莱尔的店铺里,说他第二天下午想种他的萝卜。当然哕,是彼得问他的,因为马修·卡斯伯特是个一辈子也不会主动说任何事的人。

  可是,在忙碌的下午三点半钟,马修·卡斯伯特驾着车子过来了,平稳地驶过山谷上了小山;不仅如此,他还穿着白领衬衣和他最好的衣服,这说明他要到艾冯利外面去;他还赶着双轮轻便马车和栗色的母马,这意味着他要去相当远的地方。那么,马修·卡斯伯特要去哪里,又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要是艾冯利的其他男人,拉切尔太太灵巧地将这呀那的各种线索凑到一块儿,极有可能对这两个问题做出很好的猜测。可是,马修真是很少离家,那么这一定是件很紧急而又非同寻常的事儿;他是最害羞的男人,讨厌见陌生人或者是去任何要他说话的地方。马修,穿着白领衬衣,驾着轻便马车,可不是件经常发生的事儿。拉切尔太太苦苦思索着,但没有任何线索,她那快乐的下午也给破坏了。

  “我还是喝完茶后去趟绿山墙,从马莉拉那里打听他要去哪里和为什么要去吧。”这个可敬的女人最后这么决定了,“通常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去城里的,他从来不去;如果只是因为萝卜籽用完了,他是不会穿得整整齐齐赶着轻便马车去买的;要是他去找医生,他又走得不够快。可是,一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才出门的。我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事,可要是今天不搞清楚马修·卡斯伯特离开艾冯利的原因,我就会一分钟也不得安宁。”

  于是,喝完茶后,拉切尔太太就出发了。她不用走太远,从林德谷出发,沿着大路走不到四分之一英里,就是卡斯伯特家那座大大的、杂草丛生的、被果园环绕的房子。实在点儿说,弯曲的车道使路变得远多了。马修·卡斯伯特的父亲,就像他的儿子一样羞涩和沉默,在建造他的自耕农场时,尽可能地远离乡亲们,却没有退缩到树林里去。绿山墙建在农场空地的最边缘,直到今天,还在那里,从大路上几乎看不见,艾冯利其他的房子却都成群结队地沿路排列着。拉切尔·林德太太根本不把在这种地方住称之为“居住”。

  “那只不过是停留,就是这样。”她一边沿着有着深深的车轮印,长满了草和野玫瑰丛的车道走着,一边说,“他们独自在这里住着,难怪马修和马莉拉都有点儿怪。树木可不是什么好伴儿,天知道,要是它们可以做伴儿,那倒有得是。我宁愿看人。老实说,他们似乎还挺知足的。但是我敢肯定,那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人能习惯任何事情,甚至像爱尔兰人说的,即使是被绞死也能习惯。”

  这么想着,拉切尔太太走进了绿山墙的后院。这个院子到处是绿色,非常干净和简洁,一边是高大的庄重的柳树,另一边是整齐的伦巴第树。连一根干草棒或一块石头都看不见,因为要是有的话,拉切尔太太一定早就看见了。私下里,她认为马莉拉·卡斯伯特打扫院子的次数不亚于她打扫房子的次数。这个院子干净得甚至可以在地上吃顿饭而不会溅起一点儿尘土。

  拉切尔太太用力地敲着厨房门,然后马莉拉就请她进屋了。绿山墙的厨房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或者本来应该是个愉快的地方,要是它不那么干净得令人痛苦,像一间没有用过的客厅的话。厨房的窗户朝东西两个方向开着,一束柔和的六月的阳光从朝向后院的西边的窗户里照了进来,但是东边的窗户却被藤蔓染绿了,有时能瞥见左边果园里樱桃树的白花在那儿点头,以及溪边山谷里高挑的白桦树。马莉拉·卡斯伯特要坐就坐在这里,她总有点儿不信任阳光,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儿太晃眼了,她觉得阳光对这个需要严肃对待的世界来说太轻佻了。此时,她就坐在这里织毛衣,她身后的餐桌已摆好,可以吃晚餐了。

  拉切尔太太在进屋关上门之前,几乎就已经记住了桌上的一切。桌上有三个盘子,马莉拉一定在等待另一个人和马修一起回家喝茶;但是碟子可是每天都用的那种,而且只有野苹果酱和一种蛋糕,因此那个要来的人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可是,马修为什么要穿上白领衬衣、赶着栗色母马呢?拉切尔太太被这个笼罩着安静而毫不神秘的绿山墙的不同寻常的谜弄得有点儿犯晕。

  “晚上好啊,拉切尔,”马莉拉轻快地说,“真是个美好的夜晚,不是吗?您不坐一会儿吗?您家里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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