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21 09:31 pangyigui A+
或许,我永远不是他想要的女人。我叫嚷着散场,仓惶出逃,讪笑着挥别抱在一起的楠和余红,转身,眼泪潸然。再撞见余红,假装不在意地问起楠,她目光犀利地盯着我:“那晚他吻了我,然后从此消失。”心痛一点一点扩散,痛极喜来,掩饰着庆幸向余红道歉,她煞有介事地:“信不信随你,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喜欢的是你。”惊喜,疼痛随之而来,只想痛哭一场。
楠心安理得地接过我送他的礼物,禁不住我的央求,楠和我在哈根达斯的一角坐下。楠细心地将雪球分成若干份,温柔地对我说,这种地方,以后要叫郭宇陪你来,哈根达斯是标语是“爱她,就带她来吃哈根达斯。我和你来不适合。”我笑着作势打他,心里泪如雨下:可是楠,我送你的ZIPPO火机,何尝不是因为广告中“爱他,就送他ZIPPO”。你为何对我的付出视而不见,却又接受得心安理得?
国庆,楠念念不忘高交会馆即将开幕的汽车展,我辗转托朋友弄到入场券,送到他宿舍时,依依不舍地告别那一片黑灯瞎火。楠在午夜来电话答谢,语气仍然温柔但客套,谢谢,很感动。他说,如果不是你,我八成以为送票给我的人喜欢我。我笑而不答,转诉余红的定论,楠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可能因为我和你很投契,所以平日比较亲密才引人误会,以后我一定注意,他有板有眼地解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嗔笑着回敬,当你是哥哥而已,我和郭宇准备年前结婚了。
认识楠开始,我学会了偷哭,学会了隐痛,就是学不会拒绝。因此,楠来电话后,我草草致电郭宇,另约时间试婚纱。楠一脸菜色地开门,恹恹的表情令我生怜,破方案赶了好几天了,楠哭丧着脸向我抱怨,实在是黔驴技穷只得求你帮忙了。
大功告成准备回家,不忍看他一脸倦色,忐忑地征询:“我按摩手势不错,要不我给你按按?”好哇,楠爽快地答应,满是笑意的眼眸星火闪动。我颤颤的十指划过他光洁的背,微凉的指肚碰触他身上每一条神经,楠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粗重,突然转身深情地望着我,我灼热的唇不假思索地迎合上前……
楠温柔地抚摸我背脊,声音柔软迷离,你这个傻丫头没事就喜欢瞎想,你不会产生负罪感吧?如果误了你的婚姻大事,我会良心不安的。
楠是那么的温柔,从第一眼目光交汇,他就是温柔的、细腻的、知情达理的,和我理想中的情人不差毫厘。然而他的温柔,总害我掉眼泪,只能强忍着哭,学着他的口吻,满嘴不在乎地说大家成年人,自己对自己负责,谁要你来担当我?
无爱之欢,空气如此稀薄,穿戴整齐下床,便如鱼离水,方才的缠绵不复存在。楠依旧是潇洒来去的楠,而我依旧是不久后,郭宇的妻子。楠不说,却用行动提醒我自己的身份,于是我们并肩穿行于夜色,象相熟已久的朋友,闲散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楠挥手说再见,头也不回地走。
楠是对的。如果不是我体贴亲近,如果不是我眼神迷离诱惑了他,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激情入戏。楠说,我太了解你了,如同面对亲生妹妹,无法言爱。侵犯自己的妹妹,楠始终无法释怀,我用尽6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与他的肌肤相亲,哪怕他一时迷惑,哪怕我请君入瓮。
是谁在唱,“我爱了你很多遍,每一遍都伤痕累累,但是我不后悔,后悔留在你身边。我等了你很多年,多年来从不曾改变,永远不为你流泪,只为你心碎。”楠从来不知道,这6年里我偷偷为他倾尽一生的眼泪。我一直有个强烈的愿望,从第一眼看见楠开始。我慢慢地等,心慢慢地冷,梦想靠岸时,心事被撕裂成两半,楠只看见左岸,如他所愿满不在乎的我。停泊在右岸的等待,他永远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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