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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学生受益一生的100个父爱故事

产品特点:

  

  编辑推荐:

  聆听父爱,传承感动。

  如果说母亲赐给了我们血肉,那么,是?亲铸就了我们骨骼,让我们学会了站立,父爱如山,它深沉内敛,威严凝重;父爱无言,它羞于诉说,从不张扬。父爱是一本读不完的书,是一口测不出深度的井,是让我们受益一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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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父爱是粗糙的双手,是严厉的目光,是挺直的脊梁,是宽厚的肩膀。父亲就像一棵大树,延伸着自己的枝叶,无怨无悔地为儿女遮风挡雨。

  本书精选了近100个适合小学生阅读的父爱故事,这些真情记录是现实生活的片段,将深厚的情感,生活的感悟和温暖的故事相结合,如天空般广袤而悠远,阅读这些故事,可以瞬间将小学生的心灵与父亲拉近,让他们更好地理解父亲,更好地感受那表面无言却内涵丰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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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辑 只要你过得比他好

  冰雪燃情

  时光就这样夺走了父辈的梦幻

  影子里的父爱

  有多痛就有多快乐

  父亲的角色

  讲究

  父亲的本能

  我与父亲的秘密

  时间会告诉你

  爸爸是只大猩猩

  与父亲握手

  敲雪

  哑巴父亲

  第二辑 父爱,藏在岁月的深处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第一辑 只要你过得比他好

  冰雪燃情

  天色阴沉昏暗,气温骤降,看样子快要下雪了。寂静的盘山公路上一辆别克车急驰而过,詹姆斯手握方向盘心急如焚,车上有他的妻子凯蒂和7岁的女儿。两小时前,他已意识到迷路了,得赶快离开这渺无人烟的鬼地方,万一大雪封山,后果不堪设想。

  感恩节假期,詹姆斯全家外出旅行,出发时还艳阳高照,?想到回来的路上却风云突变。为了赶路,他不小心错过了高速公路的出口误人深山。

  夜幕降临时,下起了雪。密集的雪粒急促地敲打着挡风玻璃,詹姆斯不由得加大了油门。走到半路,车子突然熄火,汽油耗尽了。他并未慌乱,冷静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可他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说不清具体方位,只能反复描述四周的地貌特征……话未说完,手机就没电了。

  詹姆斯一家只能躲在车里焦急地等待,只要雪停了,就能搭上顺风车。然而,翌日一早,雪下得更大了。毫无疑问,大雪封山,所有进山公路均已封闭,詹姆斯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车上的食物最多只能维持两天,饥饿和严寒随时可能将他们推人绝境。女儿躲在妈妈怀里怯怯地问:“爸爸,我们还能走出去吗?”詹姆斯假装抬头看了看天,然后回过头笑着说:“当然!明天雪一会停,到时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他努力装出轻松的表情,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

  两天过去了,大雪依然纷纷扬扬。一家三口躲在车里,紧紧拥抱着靠体温取暖。车上只剩下最后一块面包,詹姆斯再也坐不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决定独自下车,徒步走出大山求救。妻子凯蒂坚决反对,外面天寒地冻,没有食物,缺乏足够御寒的衣物,?得时刻面临迷路的危险,出去几乎是九死一生。“别担心,难道你忘了我曾是登山运动员吗?”詹姆斯显得无比自信,他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是上午九点,下午两点前我一定回来。”

  詹姆斯亲吻了熟睡中的女儿,然后紧紧拥抱着妻子说:“凯蒂,一定要挺住,等我回来!”一双网球鞋,一套运动衣,外加一件夹克衫,这是他全部的装备。

  又是三天三夜,大雪终于疲倦了,风也停了,阳光透过车窗温柔地抚摸着凯蒂苍白的脸,她微微睁开眼,却被耀眼的光芒刺得晕目眩,随即又不省人事。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女儿睡在身旁,手上插着透明的输液管。

  被困5天后,母女俩终于获救了!凯蒂心里刚掠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疯狂地大叫起来:“詹姆斯,詹姆斯……”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闻声而来的护士。

  原来,营救人员并未见到詹姆斯。他们首先发现了被困的车子,于是救下了凯蒂母女。詹姆斯极有可能迷路了。搜救工作立即全面展开。

  次日傍晚,警察终于找到了詹姆斯。他静静地躺在雪地上,蜷缩成一团,早已停止了呼吸。让人无法想象的是,冰天雪地里詹姆斯竟然全身赤裸。人们在不远处发现了他的内裤,已被撕成两半,另一半不知去向。

  詹姆斯右手紧攥着,警察用力掰开他僵硬的手指,一张纸条从指间滑落,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依稀可辨:“我们在山上迷路了,我的妻子和女儿被困在车上,请赶快救救她们!沿着路上留下的服碎片一直找,要快……凯蒂,还有我的孩子,我爱你们!”

  时光就这样夺走了父辈的梦幻

  我依稀记得年不时许多夏日的傍晚,父亲都会在忙完一天的活计后,爬到平房上去,旁若无人地吹起他心爱的口琴。都是很老的曲子,他却吹得极其认真,就像周围正有许多忠实的听众,在侧耳聆听。那是他一个人的演奏会,我与弟弟们,在院子里笑闹着,时不时就学鬼,将彼此吓得尖叫声声,而父亲忧伤的曲子,就在这一阵阵袭来的声浪里,脆弱得像海藻一样,倏地被淹没了。直到我们玩累了,在凉席上鼾声渐起,那曲子,才重新像一弯浅浅的小溪,随着清凉的小风,缓缓漫溢过来,直至将我们的梦,浸湿了。

  那是我见过的最真实温柔的父亲。日间他的暴躁和冷淡,在那一刻,如阳光下的冰雪,与音符一起即刻消融了。母亲的唠叨,孩子的任性,劳作的艰辛,生活的琐碎,世事的繁杂,全在那动人的曲声里,暂时地隐退。他只是一个活得散淡自由的诗人,或是歌者,俗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但那时的我,并不了解父亲,只是觉得他有些不讨人喜欢的孤僻,爬到平房上吹口琴的目的,也不过是像母亲说的那样,逃避饭后的家务。所以常常奉母亲的命令,将他的琴声打断,或者干脆爬上平房去,将他那片静谧的小天地吵个天翻地覆。他偶尔会呵斥我几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将琴声戛然止住,而后叹口气,起身下房。

  那把口琴,到现在,早已不知被弟弟扔到了何处。但我记得那曾是父亲的宝贝,我们兄妹几个,谁碰了,他都会大发一顿脾气,甚至我偶尔尝试着吹几下,他都像有洁癖似的,用毛巾擦了又擦。那是他与母亲一次吵架,出走到姑姑所在的武汉,带回来的礼物。一起带回的,还有一本厚厚的歌词本。记得封面上是一个妖冶的女郎,但里面的歌,却都是那个年代的经典。父亲读书的时候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这样的艺术细胞,等我们相继出世后,便只剩了一个残留的尾巴。而且就是这样一点,也因为我们渐渐地长大,学费日渐地高涨,到最后,淡到只剩了这把口琴。

  我16岁那年,父亲吹奏乐器的爱好,彻底结束。那时我晚上需要安心学习,而且有轻微的神经衰弱,任何的声响,到了我这里,都变成了让人头疼的噪音。母亲说过一次之后,父亲便忍痛割爱,不再吹奏。电视,当然更影响我的学习,他就是在那时,开始与村子里其他农民们一样,坐在村口,听人神侃。他永远都只是个听众,一个漫不经心的听众,看不出有多少的喜乐,只是随了别人,笑,或是蹙眉。那个在静寂的暗夜里,本应卸去日间伪装的男人,却是用外人的言谈,给自己罩上了更厚的外衣。

  那时我曾经偷偷看过父亲忘了上锁的抽屉,里面竟有一本厚厚的日记,记录了许多琐碎的事情。最后一个日期,大约是我10岁那年的春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亲的日记,寂然结束。是母亲的争吵?因为我记得最后一篇,是写母亲与奶奶的纠纷的,父亲的立场,当然是站在奶奶一边的。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孝子,所以为了平息婆媳之间的战争,他宁肯将这夜间心灵的抚慰,就此打住。

  再后来,父亲也曾努力培养过别的一些喜好,譬如编漂亮的草篮,看我和弟弟买来的小说,或是听收音机里的评书连播,但这样的爱好,始终都无法逃离世俗生活的冲击。日益加大的经济压力,让他最终丢掉了一切,只留下那个日复一日劳作挣钱的躯壳。而这样一个奔波劳碌的男人,便构成了我对他大半生所有的记忆。那些与灵魂相关的瞬间,则不过是他历经的岁月里,一些极轻易便被人忽略掉的呓语罢了。

  如今的父亲,想看电视,却很少能够找到他喜欢的节目;想要读书,却不过是几行,便眼睛酸痛;想要吹奏乐曲,牙齿都已经落光;想要出去遛鸟,却常常刚走出家门,就在车水马龙里,迷失了方向。他就这样在时光里,老成一个真正孤僻无助的男人,老到连与自己的孩子交流的能力都不再有。

  而我们的父亲,亦是这样,在疼痛的挣扎里,将所有的梦幻与喜好,依依不舍又义无反顾地,交付于俗世的岁月。

  影子里的父爱

  今年夏天,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气温达到37℃,热得最凶那天,诊所里开着空调也抵御不了汹涌而来的热浪。小护士不停地向地上洒水,以获得一点清凉。但我仍感觉透不过气来。小护士指着窗外说:“看看那些进城来卖菜的农民吧,他们一直在烈日下晒着呢,你应该满足了。”正说话间,几个人抬着一个病人进来了。

  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完全处于昏迷状态。床边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边哭边对病人喊着:“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为他量了体温,看了看他的舌苔,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中暑了,就给他打了一针。看着还在一旁哭泣的小男孩,我说:“别哭别哭,你爸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男孩听我这么说,才放心了。边说着谢谢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然后从布包里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币。孩子数着钱:五毛、六毛、一块、两块……他把那些毛票递给我说:“医生叔叔,一共七块三,够不够我爸的药费?”孩子的脸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看着他饱含真诚仰望我的眼睛,我忽然对他产生了好感,就问他:“你挺壮实的,你爸中暑了你居然没事儿。”孩子说:“天太热了,街上没有树,我们也没有伞,我爸怕我晒着,就让我蹲在他背后的影子里。后来他就晕倒了……”

  听着孩子的诉说,我的心被震撼了。就在这时,小护士进来了。她告诉我,我父亲刚才来过诊所,见我忙,把东西留下就离开了。我从她手里接过父亲送来的东西:一把遮阳伞,还有一小瓶仁丹。手里握着这些东西,想着父亲,我烦躁的内心蓦地清凉无比。

  那天,我想的都是“父亲”这个字眼。想着每一个做父亲的,都会把关爱子女当成一种人生习惯。生活条件好一些的父亲,会记着在这烈日炎炎的天气里为孩子送一把遮阳伞,一瓶提神的仁丹,而像那位中暑的父亲,尽管他贫穷得只剩下自己的影子,也会把影子作为庇护孩子的一片阴凉。

  有多痛就有多快乐

  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和父亲正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田里拔草。邮递员在地头停下来,大声喊他的名字,父亲走过去接了信,拆开看后装进口袋,对他说:“你考上大学了。”然后蹲下身子,接着拔草。

  那天他和父亲表现得都很平静。尽管他知道,录取通知书对他的将来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晚上,父亲拿出一沓钱对他说:“就这么多了,能借的都借了,还差几百块,你自己想办法吧。”他红着脸说:“那我不去了。”父亲瞅瞅他没说话,静静地点燃旱烟。烟雾缭绕中,父亲盯着那张录取通知书,表情卑微而虔诚。许久,父亲抬起头说:“明天,去山上捉蝎子吧。”村后的山上有蝎子,把捉到的蝎子晒干,拿到县城的采购站,大的一只能卖两毛钱,小的一毛钱。几年前,闲时捉蝎子是很多村民的一项重要收入。

  那个夏天,他和父亲拿着镊子和竹筒,爬遍了村后所有的小山。

  离开学只有三天时,父亲去了县城。那天他在家中坐立不安,不知道他和父亲花一个夏天捉到的蝎子会不会变成钞票,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踏进朝思暮想的大学校园。 父亲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目光急切地迎上去,却不敢问。父亲朝他笑笑,说:“一切顺利。”父亲松开紧攥的手——几张钞票早已被汗水濡湿。他接过那些钱不敢松手,仿佛只要一松,他的大学梦就会突然破灭。

  大学生活是紧张而快乐的。他省吃俭用,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到了学习上。他的努力很快有了回报,第一年,他就得到了最高的奖学金。可是生活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一他必须谨慎地对待每一分钱。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他几乎是在家乡的山上度过的。他和父亲拿着镊子和竹筒,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翻找蝎子。经验帮助了他们,那年暑假,他和父亲捉到了更多的蝎子。仍然是在他开学的前几天,父亲拿着那些蝎子去了县城。

  父亲带回来更多的钱,父亲把那些钱递给他时,倚着门轻轻地喘息。他发现父亲脸色苍白,便问:“您不舒服吗?”父亲朝他笑笑,说:“没事,走得急了。”笑容让父亲脸上的皱纹更加拥挤。

  第二年暑假,他仍然急切地奔回家,然后拿着镊子和竹筒,和满山的蝎子捉迷藏。他对父亲说:“如果今年能卖更多的钱,您买件新衣服吧。”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从来没有买过衣服。从他记事起,父亲就穿那几件破旧的衣服,他长大了,父亲就穿他剩下的衣服。父亲长得瘦小干枯,穿他的衣服又宽又大,不成比例。父亲经常身着他的运动服、衬衫、肥大的裤子、露了脚趾的运动鞋……穿着它们下地、走亲戚、去山上捉蝎子、去县城的采购站……他想,父亲真的需要一身体面的衣裳。

  可是父亲还是没为自己花一分钱,从县城回来,父亲脸色苍白,倚着门框剧烈地喘息。他扶着父亲在坑头坐下,看父亲把钱一张一张地展开,每一张都让他的眉头轻轻舒展。

  第三年暑假,他已经在城里做着一份家教,赚来的钱加上奖学金,足够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可是他仍然要捉蝎子,捉蝎子好像已经成为他的乐趣和习惯。他和父亲还是捉到了更多的蝎子,数量几乎达到前几年的总和。快开学时,父亲笑着说:“明天,我再去县城。”

  从县城回来的父亲突然在他面前摔倒,想爬起来却几次都没有成功。父亲面无血色,汗水沿着深深的皱纹慢慢往下流。他想:如果明年还捉蝎子的话,说什么也不能再让父亲去卖。这么远的山路,父亲已经吃不消了……

  大学最后一个暑假,他带回一个令父亲振奋的消息:他的工作已经找到了,要去一家很有名气的公司做白领,以后就能过上体面的生活。那天父亲很高兴,请了很多乡亲,在院子里摆了酒席,高兴地说:“儿子要成白领,在城里扎根了。”尽管父亲不知道“白领”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想上山,再捉些蝎子,换些钱给父亲买一件像样的衣服。父亲想了想说:“好吧,那就等你捉多了,我再去县城。”可是他哪能再让父亲去县城呢?那天,他背着父亲,带着一个夏天的劳动成果,偷偷跑到了县城。他想给父亲一个晾喜。

  他找到那个采购站,将一大包蝎子放在柜台上,柜台里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我们十年前就不收蝎子了。”他愣了,说:“怎么可能呢?我父亲年年来卖蝎子啊!”男人说:“真的不收了。”他仍然不相信,认真地向男人描述父亲的样子:驼背、白发、瘦黑、咳嗽……男人终于回忆起来,说:“是有这样一位大伯,四五年前的一天,他拿了一包干巴巴的蝎子来卖,我告诉他不收蝎子了,可他就是不走。他说他一定得把这些蝎子卖掉,因为这些蝎子是他儿子最后的机会。他在这里站了整整一个上午,就差给我们跪下了。实在没有办法,我告诉他,离这儿不远有个血站,如果他愿意,可以去卖血……”

  那天他很晚才回家。他捧给父亲一件新衣,说:“这是我给您买的。”父亲问:“你哪来的钱?”他说:“我在县城的采购站,卖掉今年夏天捉的所有的蝎子……”

  父亲有些尴尬:“我去卖血,因为我是父亲,是为了你的学业和前途;可是你去卖血,却只为给我买一件新衣服,这值吗?”

  “值!我去卖血,不仅仅因为我想给您买一件新衣服,还因为我想知道,当那根粗粗的针头扎进身体的时候,有多痛就有多快乐……”

  父亲?角色

  有这样一位父亲,他是一所重点大学中文系的教授。他刚3岁半的儿子得了病,经医院检查确诊是一种严重的肾病。不久,肾病又转为严重的尿毒症,孩子的生命危在旦夕。第一次动手术,需要各项费用6万元。这还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那时,他的工资是每月200多元。

  为了给孩子治病,他在教学之余,买了一辆二手三轮小货车,趁星期天的时候,到冷饮市场批发一些冰棍,然后在校园里四处叫卖。毕竟做了大半辈子的文化人,而今要与集市里“引车卖浆者”一样沿路卖冰棍,心头不免有点斯文扫地的疙瘩,每当熟悉的同事或学生走来时,他都羞得直想钻地缝。

  更让人难堪的是,他还常被一些不知情的群众误解。有一次,一位年轻的母亲领着孩子在他那儿买了根冰棍,在转身离去时,那年轻的女人对孩子说:“你若不好好读书,将来就会像他一样,只能卖冰棍!”听了这样的话,他的心里一阵阵绞痛,但为了给孩子治病,他不得不抛弃文化人的清高,忍受和适应这种小贩生活。

  第一个月下来,他挣的钱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可以支付儿子半个月的透析费了。他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那是儿子生的希望啊。后来,他干脆提前离休,在校园里开了一家小卖部。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老燕为雏燕衔泥做窝一样,用自己的辛劳,为身患绝症的儿子垒起了一道生命的防护墙。

  如今,他已年逾古稀,为儿子操劳得两鬓霜白,背脊弯曲。由于过度劳累,自己也落下了一身病。近20年来,他为儿子的病花去了各种治疗费用共计150万元。这些钱,除了他那微薄的离休工资外,都是他卖冰棍一元一元吆喝出来的。

  和他儿子得同样病的许多病友,都先后去世了,唯有他儿子,还活得好好的,如今都大学毕业了。连主治医生都不得不惊叹这是一个奇迹。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奇迹是这位父亲用常人难以企及的毅力和决心创造的。

  当记?采访这位父亲,问他从一所重点大学里一位堂堂正正的教授,沦落到一个如同贩夫走卒的小店主,内心有何感受时、他只轻描淡写地对记者说了这样一些话:“我只是在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面对孩子,我的身份已经无足轻重了。即便我不是一个所谓的知识分子,而只是肩扛锄头的一介莽夫,在孩子生病后,命运只赋予了我一个角色——那就是父亲。”

  在他眼里,父亲这角色,不需要过多华丽的言语去粉饰,有的,只是无怨无悔、无欲无求的付出。

  ……

  

  精彩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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