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生日。那天,我去美容院做了美容,又去商城买了两套漂亮衣服。回到家,钟点工阿姨已经把饭菜做好,我开了瓶红酒,等着杜德生(化名)回来共进晚餐。

  可是,从晚上7点一直到10点,我在餐桌边坐了整整3个小时,杜德生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告知他的去向,就像很多次一样。我让阿姨撤下那些早已冷却的饭菜,分明看见了她眼里的怜悯,就是这种怜悯的眼光,让我作了最后的决定。

  第二天,我找师傅换了房门的锁。然后,我给杜德生打电话,约他去见律师。他开始还非常不耐烦,直到我说出“我们离婚吧”,他才一下没了声音。

  在律师那里,杜德生有些失态。他吼到:“你究竟想干什么?好好的家,你要拆散了它?!”

  的确是很好的家。杜德生年纪轻轻就升了处级,我也评了高级职称,儿子在重点中学里寄读,房子两套,车子是公家的,无论谁看,这样的家,这样的爱人,都是不应该被破坏和放弃的。

  然而,我问了杜德生几个问题:“你知道儿子中考的分数是多少吗?”“你知道我年后做子宫肌瘤手术的日期吗?”“你自己的袜子放在哪个抽屉里?”他无言以对。

  我有点凄凉地笑笑,说:“我们离婚,你手机里的那些红颜知己,个个都有出头的希望了,你也得为她们考虑一下啊!”杜德生很难堪,他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离婚的。”

  我很冷静地说:“那我们就法院见。而且,家你是不用回了,锁我都换了。存折先放在我这里,钱一人一半,我不会食言。”说完,我起身就走了。

  没想到,四十岁的生日,我给自己的礼物,竟然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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