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情比金坚 一朝见异思迁

  老公去服刑,她苦等8年,撑起一个家,现在,老公有了钱,却要过河拆桥。

  玉晴(化名)是在一个女友的陪伴下来的,她说她在武汉朋友很少,娘家亲人又在外地,很远,现在家里出了这事,她很无助。一落座,她就长叹一口气:“他坐牢,我整整等了他8年,没想到,现在他有钱了,竟这样对待我。”

  莫名其妙爱上他

  我和老公仲诺(化名)结婚16年了,我跟他的时候,才19岁。

  1992年,仲诺的叔叔向我介绍仲诺,那时候,我在S县的农村,他叔叔在我们那里的一家监狱里工作。他叔叔总在我面前仲诺长仲诺短的,关于这个侄子说了很多,以致我还没见到仲诺本人,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他。

  其实我那时候有个对象,刚刚开始交往,也是别人介绍的,经济条件比仲诺好多了,人也长得很帅,而仲诺还是刚刚坐了两年牢出来的,没有工作。鬼使神差的,我的感情天平竟偏向了尚未谋面的仲诺,于是果断地推掉了别人刚刚介绍的那个对象,答应仲诺的叔叔见仲诺一面。

  仲诺从武汉到S县跟我见面时,我对他一见钟情。

  爱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我到现在都说不清楚我当时喜欢他什么。

  仲诺说,我因为打架斗殴坐过牢,你不嫌弃我吧?我说,我不计较过去,我看重的是以后。

  我说,我是农村人,你是武汉人,你不在乎吗?他也说,无所谓,就是不找你,我也可能是找个农村媳妇。他那时候刚刚出狱,似乎很自卑。

  当年我就嫁给了他。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就出生了。

  8年苦守盼团圆

  结婚后的日子一直很艰难,我们俩都没工作,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每一分钱都要算计着花,连坐巴士都舍不得坐,只挑票价最低的公汽坐。

  1998年,仲诺又因为打架斗殴被判了15年刑。

  仲诺要去S县的监狱服刑了,他的一个堂姐问我,他要走了,这一走就是好多年,你和孩子怎么办?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他,就是他的女人,我会一直等他的。但是,仲诺的叔叔似乎对我没信心,催我去办结婚证。

  见我有些诧异,玉晴解释道:“我们当初结婚,其实只办了喜酒,一直没拿结婚证。老公这次判刑后,他叔叔担心我丢下孩子一走了之,就催我去补办结婚证。”

  仲诺去服刑不久,我就补办了结婚手续,好让他安心在监狱里服刑,也让他的家人吃下定心丸。很多人都说我傻,但我不以为然。

  我记得当时仲诺对我的这一举动非常感激,给他叔叔写了一封信,诉说了这种感激之情。那封信我至今还保存着。

  仲诺的刑期虽然是15年,他实际只坐了8年牢。

  这8年里,我苦守着这个家,日子过得异常艰难。为了养家糊口,我进了一家纺织厂。可是,我手脚非常慢,做不了挡车工,只能做更繁重的体力活,双手长满了厚茧。

  8年,我和仲诺不知道写了多少封信,互诉相思。

  玉晴拿出一些陈旧发黄的信纸给我看。我挑了其中一封2004年元月14日的信看,那是仲诺从狱中写给玉晴的,其中一段话,颇为动情:“我经常在静下来的时候想你,想你近来的情况,想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有时想得神情恍惚;又经常在梦中见到你,梦得很真实,非常不想从梦中醒来。”

  玉晴又从另一封信中拿出一个东西给我看,我仔细看了看,是用细尼龙丝穿一些小亮珠,做成一个8字形的结,我不解地问玉晴,这是什么,她说,是仲诺亲手做的,夹在信里寄给我的,大概是永结同心的意思,监狱里条件有限,只能做这个表表心意。

  可以看出,那时候,玉晴和仲诺情比金坚。

  只要稍稍攒下点钱,手头宽裕点,我就坐长途车去监狱里看他。实在没钱,就给他的管教干部打电话,让人家多关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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