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男童无故被邻居剪耳
2008年04月07日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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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我想回老家
阿鹏的妈妈说,在福建龙岩的老家,他们家里的条件很不好。她一直和丈夫商量着,在深圳打工赚钱之后,回老家修一栋房子,再在家做点小生意,不再出来打工。钟红英说,由于她上白班,阿鹏的父亲上夜班,又在同一个厂子,两人很难在一起吃一顿饭,这样以来,照顾阿鹏的责任正好两人轮着了。
对于他们全家来说,照顾孩子,挣钱回家修房子成了他们打工时的梦想。阿鹏妈妈说,在深圳打工,每个月只有1000多元的工资,好的时候可以拿到1500元,而且是经常加班。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不到3000元,每个月的房租、孩子读书的钱、吃饭等所有加在一起就要花掉一个人的工资,每个月下来能存下1000元钱都是多的。尽管这样,能每天看到儿子,照顾儿子,工作虽然辛苦他们也感到很满足。
阿鹏说,他喜欢跟着父母留在深圳,虽然爸爸和妈妈一个白班,一个夜班,想一次性见到两个人很难,但还是喜欢和父母在一起。为了不被送回老家读书,他总是很刻苦。“剪耳”事件发生后,阿鹏对妈妈说,想回老家,不敢在这里读书了,很想念在老家的爷爷奶奶。阿鹏说到这里,他的妈妈伤心地哭了起来。
[阿春]我现在还感到害怕
2003年春节刚过,林某连便随着钟耀文的侄女来到深圳,在松岗一家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2004年,钟耀文从家里来到深圳与林某连相聚,后来也进了林所在的电子厂。“真的很累,两个月辛苦一月也存不下1000元。”
钟耀文说,去年他们离开电子厂,借了几千元钱购置了一台机器,专给电子厂制作“手机喇叭防尘布”。“2分钱一个,一月下来有2000多元的收入。”不久,钟耀文从老家把阿春接到东莞,并将他就近送到长安成才小学就读,妻子负责接送孩子。
“剪耳事件”发生后,钟耀文支付了10000多元的医药费,现在他还在不断向亲友借钱,筹集阿鹏的治疗费。
28日下午,记者在虎门见到了正在伯父家玩耍的阿春。对于妈妈那天剪阿鹏耳朵的事情,阿春说,“我现在还感到害怕。”
阿春说当时玩得太认真,根本没看见妈妈剪掉阿鹏耳朵的那刻,“后来我看见阿鹏的耳朵掉在地上,血不停地往下流。”阿春说,妈妈用的剪子是平常家里剪布用的,非常锋利,不用时都是放在吃饭的桌子上。
“你现在想不想去医院看看阿鹏。”记者问,阿春摇摇头,表示不想看到阿鹏现在的样子。钟耀文表示,孩子明天会准时到学校去上课。
阿鹏父母:
从未听说林某连有精神病
往日的邻居、老乡林某连突然对儿子阿鹏做出“剪耳”暴行,钟福龙、钟红英夫妇很悲愤,更对于事发后林某连的丈夫送其去精神病院的做法表示惊讶。他们告诉记者,两个家庭相识四年来,从未听说过林某连有精神病,也没有见过林某连有什么异常,他们觉得对方是在“装神弄鬼”。
林某连老公:
我们会承担这个责任
林某连的老公钟耀文说,“剪耳事件”发生后,整栋楼的住户都对他们另眼相看,甚至有租户因为此事而退房。“房东很不高兴,想让我另找房子。我已经住了好几年,一下子也难找合适的地方。”
“我已经出了10000多元的医药费了,真的再拿不出钱来。”钟耀文说,阿鹏爸爸催款电话偶尔会打来,而他也在不断努力,希望能从亲友中借到一些。“孩子需要去北京做整形,那样样子才不会太难看。不过需要5万元。”钟耀文说,既然妻子做了这个事情,他们就要承担下来,“这不能怪她,命里注定的吧。”但在目前,钟耀文把客户预付的材料款给阿鹏爸爸后,面对阿鹏即将去北京做手术的5万元费用,一下子让他“没了方向”。
统筹:本报记者 马小六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马小六 李平 严铧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徐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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